饿虎张开嘴,咬上白鹤后颈,死死收紧牙关。
“啊、”
狄其野毫无防
狄其野望着顾烈眼中近乎执拗深情,想起那日梦中白骨,心跳错落霎,竟不知该如何答言。
更甚,他竟然心脏紧,眼眶发热。
狄其野眨眨眼,强行将那不知从何而来古怪泪意忍去,开玩笑般伸手戳戳顾烈脸:“陛下,你真真是真吗?”
顾烈捉住他手,慢慢地问:“你想知道?”
“嗯?”
“你,”狄其野低头看着死死抱着自己人,忍不住有些得意,勾唇笑道,“陛下,你是不是喜欢喜欢得不得?”
不然,怎什都没发生,就担忧到这个地步?
问出这话人,好像之前自己不曾担忧过。
被饿虎扑住白鹤不仅拿翅膀扑棱饿虎脑袋,它还得意地清啼。
顾烈伸舌舔过上齿,随后也笑起来:“喜欢?”
欲,才能够大行其道。若是你无心言论足以影响后世,那只说明那时世情恰好需要这种言论,适逢其会罢。既如此,又与你何干?”
狄其野听愣。
随后,顾烈又软和语气,无奈地说:“这些都不足为虑。但你可知,寡人最怕是什?”
狄其野怕顾烈这种无可奈何眼神,好像自己让顾烈受很多苦似,几乎让他想要逃开,可他明明什都没做。
“什?”狄其野强撑出种生气似语气说。
狄其野不解其意。
顾烈向后靠,带着狄其野靠在自己胸前。
然后放开他手,转而抚上他后颈,带着狄其野向自己方向低下头。
顾烈眼前是狄其野漂亮后颈。
肌肤温热细腻,鼻尖贴上去,比上等丝绸还滑,隐约闻到皂角清香。
狄其野有些不高兴:“怎?你还想否认?”
顾烈埋首于狄其野衣袍间,呼吸间萦绕着皂角若有似无清香,这个人过分好洁,半途退出饮宴,肯定回殿里沐浴洗去酒气。
好饿。
“哪里是喜欢,”顾烈将狄其野微微放开,后退些,对上狄其野眼睛,“分明是生死相许,刻骨相思。”
这话顾烈说得郑重其事。
“最怕你不说话。就算你觉得不合时宜,也可以私下对说,就算你起争执,你也不能什都不说。”
“无论你处在怎样境地,只要你愿意开口,就愿意听。就算你不愿意开口,也会问。”
“你要记得对说话,好不好?”
顾烈说到最后,那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
狄其野又是皱眉,又是想笑,他不明白为何顾烈说话像是个忧心忡忡父亲,但顾烈话语中诚意,是狄其野再别扭都无法不承认,而且这种真诚还似乎带丝后怕,就好像狄其野真做出过吓到顾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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