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祝北河、祝夫人和祝寒江都笑。
看来,也不是不喜欢。
那就好。
顾昭再登祝府门,已经是赐婚旨意下达之后。
满打满算,其实也才过去三天。
这里面每件,除那草编蚱蜢,都是她惯用、爱用,甚至那支狼毫,是她那日看许久没舍得买。
这怎不让她心惊。
祝雁湖连忙道:“并没有什。见这草蚱蜢,还以为是真虫,惊瞬。”
祝北河和祝夫人都笑。
倒是舍不得妹妹祝寒江生着闷气,不服气道:“直说兰延之不错,兰府人丁简单,又不像深宫大院那拘束。怎突然就定,他。”
数个礼盒进来,顾昭放下也没在多话,将偏厅留给祝家人,自己走,他极为规矩,甚至没往屏风后多看眼。
祝北河握妻子手,问:“你看如何?”
祝夫人忍不住红眼圈:“是个好孩子,可会不会,太过高攀?”
这正是祝北河心中隐忧,到这时候,也只能安慰妻子道:“高攀低嫁,都得看人品性情,这位已是没得挑。”
祝夫人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女儿终身大事有个不错答案,心头松,更不愿叫祝北河为难,点头道:“老爷安排得很好。”
这三天,锦衣近卫在祝府和宫城间跑来跑去,顾烈有心给祝家更多体面,因此处处
偏厅里都是家人,话也没说明白,因此祝北河也没斥责儿子,是祝夫人反驳道:“小兰大人是不错,不然和你爹能把他当儿子看?可他比你妹妹还像个美人灯笼,且得小心照料着,你能照看你妹妹辈子?”
这说,祝夫人越想越觉得顾昭合适,已经思忖着给女儿嫁妆来。
祝寒江也就是舍不得妹妹那说,婚姻大事到底是父母之命,何况爹身体不好,祝寒江也就没再多话,心里是还不服气不舍得。
祝北河心中稍定,这才看向屏风,问:“雁湖,你觉得如何啊?”
祝雁湖正魂不守舍,被爹爹忽然问,小时候口癖不知怎就犯,张口就是:“哒。”
这想着,祝夫人走到桌边,去看顾昭带什见面礼,却见是太医院补品、笔墨纸砚等等实用东西,也合适祝府家风,因此对顾昭更添分好感。
其中盒子有些杂乱,既有京城老字号上品素净胭脂水粉,又有草编蜢蚱、福瑞斋狼毫,这看,就是给祝雁湖。
祝夫人心中好笑,猜测顾昭是从未给女子送过东西,叫侍女送到屏风后去,却听女儿惊讶地“啊”声。
“怎?”祝夫人忙问。
祝雁湖聪明敏锐,哪里不懂得爹娘方才是在说什,她乍然得知和太子姻缘已定,心中怔愣不已,因此打开礼盒时,被惊到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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