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扬侧身
让，躲开
他骑着单车摇摇晃晃消失在夜色里，叶扬把言祈
手臂架在肩上。
言祈其实走得动，姿势也正常，并不东倒西歪。
只不过刚刚散伙时叶扬看见他在往反方向走，像是认不清路。
这才赶紧追上去把人捞回来。
“怎
。”叶扬稍稍矮身，把言祈背起来“今晚喝这多。”
叶扬对待别人没对他那耐心，但基本礼貌是有。
而且这人平时很少跟女孩交流，乍坐到那边去，旁边女同学都很热情和他打招呼。
吃饭过程中他也会偶尔帮忙递个筷子什。
言祈收回视线，感觉今晚这啤酒也有点发酵过度。
酸，除此之外没什酒味。
言祈又灌下口酒。
沈青忙道：“叶神，您也别全给个人说哇，等会儿再给会长灌醉。”
叶扬视线落在言祈手里酒罐，顿顿，从他耳边退开，嗓音仍是低低，但所有人都能听见：“第三个问题。”
“
正在追。”
他说完，就把卡片放回牌堆，继续抽取自己下个惩罚。
“这真心话可真够走心。”
“叶神，会长在右边呢，您可想好再答啊！”
“会不会说话？会长和叶神这多年好兄弟，情史还能不清楚吗？”
言祈冷白手指拨弄着啤酒罐拉环，垂着眼，忽听叶扬凑到耳边，微微沙哑声线：“初恋，是你。”
言祈手指顿住。
言祈不应声。
以叶扬对言会长解，他喝醉如果不动坏心思，多数时候都很安静。
也没接着说话，默默地把人托好，往校园里走。
操场还有逗留学生在踢足球。
不知是谁飞起脚，球迎面朝他们砸过来。
他就多喝点。
*
晚九点。
夏夜闷热，无云无星，中校门外路灯亮着，黯白光打在地上，把人影拖得老长。
“叶神，那会长就交给你啊。”沈青骑上共享单车，朝他们挥挥手“周见。”
——是张换位卡。
请与距离最远异性i交换座位。
这个惩罚在所有大冒险中算是程度轻。
不过同学出来玩，女孩和女孩都坐在起，叶扬这换过去，和掉进女儿国也没什区别。
从言祈角度望过去，大桌对面远远圈姑娘，中间坐着个帅得离谱就碍眼。
这答案对他来说完全不意外，但真正听见，还是在这多人面前讲给他个人听——
言祈睫毛轻轻颤，起开拉环，别开脸灌下口。
有男生起哄：“不愧是好兄弟，会长真讲义气。”
林嘉裕坐在言祈右边，两手摊：“看来是听不着叶神情史。”
叶扬轻轻笑声，手指把玩着那张卡片，继续下个问题：“没谈过恋爱——如果暗恋也算，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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