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扬想起第次易感期那个大雨滂沱夜晚,他视线晃,捕捉到汗水从言祈喉结滴落。
“啪。”
落在他嘴唇上。
那时他很想把言祈拽下来,再狠狠地咬上去,现在他这样做。
他抚摩温柔又粗粝,低声附在他耳边叹息:“阿祈,你这心软,以后越来越过分怎办。”
“你打算怎过分?”
“把你弄疼、弄哭,听你求饶。”
同为Alpha,对于他们恶劣天性,言祈再解不过。
换成是他对叶扬,他也会想这样做。
做什,来回馈很久以前厢情愿。”
“你怎会这想。”言祈看着他“都到酒店,做点什不是很正常。”
他食指指腹缓缓刮过胸膛,叶扬隐忍地咬下舌尖,手掌却用力扣住言祈脚踝,拇指按在踝骨上揉揉:“别勉强。”
被这揉,言祈从足底到整只小腿都酥麻得使不上劲。
他轻轻踢下:“不勉强。”
但听这人在自己耳边说这种垃圾话,他还是有点恼怒,猛地翻身坐起,咬破叶扬嘴唇。
然后用拇指把血迹抹开,涂向耳根:“那你就试试。”
那道痕迹像是晕妆口红,把叶扬显得很狼狈。
两个Alpha感情,原本就是违背天性,像两头野兽般相互撕扯。
直到筋疲力尽,才能满身伤痕地拥抱在起。
叶扬深深吸气,闭闭眼,有些按耐不住地用只胳膊把言祈揽进怀里,然后亲吻他耳垂,嗓音沙哑:“是吗,那之前还和发火。”
那是气你有事瞒。
言祈心里想着,却没有说。
因为某个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在他耳朵上又亲又咬。
就算理智觉得不应该,但在言祈面前,这人根本做不到坐怀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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