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容翌还觉自己能和当朝大将军对打很是威风,如今长大再想来,当真完全就是堆黑历史。心道这些事绝不能对爱嘲讽自己穆戎承认,不然以后实在太没面子,便反驳道:“王城流言你也信?像你,传言都说你结交群狐朋狗友,结果见才知对除以外人你都是不大说话,哪里交得到朋友。”
他这说,穆戎才发现还真是如此,他这些时日都在容府,心知这里人没几个能活下
掉容家,除亲眼所见夜明君没有任何人查出是皇室所为。事实上,如果不是确定老王鬼差身份,就算是穆戎也没法相信圣文帝会选在这时候动手。
人做事总得有个由头,说到底容家现在确实是家大业大,但是王城中哪个大家族不是这样,就算圣文帝心眼比针孔还小,也不至于因此灭人满门。
容家并非没有错漏,但这些小事还不足以让个皇帝对他们起杀心,毕竟洪邵国几万大军还在边境守着呢,这时候把容家给端,这皇帝图个什?
就连知道结果以此逆推穆戎都说不出个理由,更别说根本不知道未来众人,他躺在榻上想到天黑,最终还是决定试着警告容翌,大不那晚把人拉进自己府里通宵过生辰,他就不信大庭广众下圣文帝还能动手。
他这方思虑良多,待到天黑才发现自己起床后只喝碗参汤,此时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偏巧容翌正好骑马回来,二人便决定同前往街口云来酒楼。
这云来酒楼就在容家附近,容翌自然是常来,二人到穆戎便要个包间。两个男人面对面坐在包间内,容翌开始还有些不自在,待看到穆戎迫不及待地点饭菜话还没说上几句就埋头吃得极香便什疑惑都没,只无奈道:“以前见你使唤家下人还挺顺溜,怎今日就不知叫小厨房准备些饭菜?”
穆戎心道还不是只顾着琢磨你家事忘这回事,然而嘴上却不好说,只能道:“睡着就忘。”
他言语间尚有些许苦闷,容翌听只当是今日宴上吃得不好,仔细想想带朋友回家吃饭结果桌子都没人理他,到底也是脸上没光,连忙解释道:“父亲今日心情不大好,他平日不这样。”
这个穆戎倒是真没介意,只是自己绞尽脑汁想要救这人,结果人家当事人半点也没有察觉,也是极为蛋疼,当即便斜眼过去,“容老爷子对已经十分客气,王城中谁不知道你十二岁时被他骑着马路追打到城门外。”
容翌小时候是个,bao脾气,容老爷子也不是个和善人,过去容府可是时常鸡飞狗跳,这爷俩吵起来就各自骑马边打边骂,每当容府门口大街上骂声和马蹄声共起,王城众人就知道定是容三少爷又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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