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这样满族亲情比她爱情重要,也是理所当然。
她不知道古神和建木谁能获得最终胜利,但她清楚地记得,轩辕家是被苏家逼进远古密林全灭,秋千炽夫人是被苏家客卿偷袭留下生隐患,还有建木那些仙人,几乎每个都曾被苏家压迫过,他们可以为建木不去计较她存在,但是只要有丝机会就绝不会放过她家族。
可笑是,她明明是依靠这样家族长大,却以为自己是干净,以为她不曾参与就可以和建木起走向正道。这是个错误开始导致抉择,所以不论哪条路都是错,她能做只是选择怎错。
结果,苏家还是被建木消灭,她和家人同死去,走在前去轮回路上。她冷漠地听着族人对自己咒骂,想着这样也好,建木可以继续走在正确道路上,而她也终于可以从错误中解脱。
只可惜,她到底是没能成功离去,死亡并不是这场风流冤孽结束。鬼差找到她,说苏家人身上都留有分阴神王血印,只要分阴神王不死,这些人就算转世也仍是他奴仆。他可以放她回阳间,条件是,除去逆天而行建木神君。
她知道要除去分阴神王只有化身厉鬼,旦成为厉鬼就不可能再去轮回,她必须忍受千百年这样令人发疯内心挣扎,然而父亲最终还是痛心地对她说,“这是你错,你必须承担后果。”
是啊,是她错。是她引来建木,是她瞒着父亲为仙人提供分阴神王情报,也是她下不去手杀死建木才导致苏家全灭,由她承受痛苦,也是应该吧。她眼前就是忘川,只要渡这河喝下孟婆汤切回忆都可忘却,可她还是回头,她说,“好,回阳间。”
厉鬼情感越是扭曲便越强大,她吞噬分阴神王,也成功杀死不反抗建木,苏家人终于解脱,只有她独自留在这个世界。她已经是最强厉鬼,谁也没办法除去她,只能带着那害死自己全族又亲手杀死爱人痛苦记忆永远地停在这个不见天日地方。起初她还想着说不定建木魂魄会来到分阴之丘,竭力让自己保持着理智,年又年过去,终于是坚持不下去,便任由怨气侵蚀不再抵抗。
她知道自己执念越来越深,行为也早已不正常,可是有什关系呢?就这骗自己好,只要建木恢复到最初模样,他们就能有个好些结局。清醒地留在阳间多累,变成疯子至少可以不再痛苦,可以假装她和建木只需彼此相爱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只有失去理智,她才可以让自己相信爱这个软弱无力词,然后勉强对未来有那些期待。
自成为厉鬼那天起,苏晚晴已经很久没如此清醒过,她对着镜子抚摸自己占据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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