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起身走上前,将洛骁拉过来四处看看,眉眼踌躇,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问句,“可还习惯?”
洛骁笑着道:“便是当年随着父亲去军营也未见娘亲如此,今日不过留在宫内读日书,怎娘亲还担心起来。”
平津侯大笑:“就是如此说,儿天性聪颖,刀枪棍棒都难不住,何况个小小伴读?夫人你委实太过于多虑。”
白氏拉着洛骁落座,看眼平津侯,嗔怪道:“侯爷果然经历过大场面,不似们这些妇道人家,真真是豁达通透得很。”忽而笑,“却也不知是哪个,日里连个饭都用不安稳,到夜里,只拿双眼直直地盯着那木门,生怕错眼就把谁给看丢似!”
平津侯被白氏语道破,略有些不自在地咳嗽声,清清嗓子道:“骁儿读天书才从太子那边回来,你同他说这个作甚。”
洛骁闻言也笑,对着两人道:“父亲,且宽心罢。儿与太子相处日,心中所感更甚,他就是儿所认定追随那位明主,且,纵为卧龙,终有腾起之时。儿想,”他看着平津侯缓缓地道,“这位殿下心中怀揣,可不仅仅只是大乾方圆之地啊。”
平津侯怔怔,半天才低头叹息道:“若真是如此……”摇摇头却又不肯再于此多说半句,只是道,“其他多说无益,最重要还是眼下。既然已经站到太子这队,以后这路,们还得走得更加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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