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片很小,上面只用着行楷写着寥寥几个字。但是不过几字,却颇有些意味深长。
“从此君王不早朝。”
闻人久将那七个字看许久,而后将纸片随意地攥起来,“孤才听说今日父皇因着宠爱淑妃,身体有亏未能上朝,不过片刻,孤这东宫竟然就来这封书信。”若有似无地笑笑,看着洛骁轻轻道,“看来,不仅仅是帝京,孤想,这大乾皇宫里,怕是也要不太平
,力气大几乎是要揉碎她骨头般,头靠在她颈间,低笑着问道:“今天用是什香,怎味道这勾人?朕都要忍不住。”
“不过是些寻常冷香罢,臣妾倒是没觉得与平日里有什不同……或许是调香师重新制定这冷香方子?具体臣妾却也是不知道。”淑妃疼要命,但是面上却还是笑着,柔若无骨地靠在德荣帝身上,只轻轻地吐着气:“陛下……陛下……别说那些,们——”
德荣帝感受着耳边湿热吐息,自己也喘息也更加急促起来,稍稍离开点迷乱地看看淑妃脸,指腹划过她眉眼,似乎是怔会儿,嘴里却轻轻地吐出某个轻不可闻名字,而后却又是猛地愣,脸上表情阴沉些许,再然后,不等淑妃反应,蓦然伸手将她横抱起来,粗鲁地直往床榻方向奔过去。
德荣帝在床榻之上直唯独尊惯,行动之间只求自己舒爽,向来是不顾妃嫔感受。只不过这夜下来,他,bao虐程度比往日却还要更甚。淑妃有好几次都熬不住,但是思及之后自己是要求个省亲恩典,是以到最后,直到被做昏睡过去,却还是咬着牙什都没敢说。
暧昧声响在屋内响夜,茹末就人在外室静静守着。直到天色泛白,那声音渐渐歇,这才撩珠帘进内室。小心地往香炉内又洒点白色粉末,不过顷刻,原本已经有些淡冷香味道又渐渐浓郁起来,幽冷却又暧昧,像是能够让人上瘾般入骨缠绵。
看着从顶端袅袅飘起来白色烟雾,茹末手指轻轻划过香炉炉壁,像是在做个什奇怪仪式般画出个奇怪图腾,但不过片刻,动作却又止。站在圆桌旁边,侧头遥遥地看眼床榻方向,许久,极浅地笑笑,伸手将香炉盖子盖起来,转个身,又轻轻地退出去。
而与此同时,东宫。
“你手上拿什?”闻人久看着刚刚从偏殿走过来洛骁,抬抬眼,淡淡问道。
“这个?”洛骁低头看眼自己手中灰鸽,笑笑道,“这是方才才从殿下屋前抓到。看样子,约莫是有人想要通过这东西给殿下传个话呢。”
说着,将另只手里拿着纸片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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