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悠然,不卑不亢,看上去,倒像是北域这边在无理取闹般。
耶律佑看着闻人久张比纸还惨白脸上因着这三杯烈酒而染上些许红晕,双眼却清冷很,明明没什多余表情,但是隐隐,却显出几分警告压迫意味。
微怔瞬,再瞧瞧这个传闻中百病缠身,最不被看好太子,时间竟也觉得有些意思,蓦然抬手也将自己那杯酒喝干净。
“想不到太子如此海量。不过这般,倒是显得臣在这殿上放肆无状。”耶律佑笑道,“不过,若是臣有什触怒太子地方,还望太子恕罪才是。”
闻人久将酒杯随手递给洛骁,轻轻理理自己袖口:“无碍。毕竟北域不比大乾,大人心直口快,倒是难得真性情……不过既然这事掀过去,接下来便开席罢。
北域使臣都默不出声,只齐齐看着自己这列头席中,壮硕高大,年岁约莫而立男人。
男人审视般地瞧着闻人久,好会儿,嘴上笑笑,朝着他举起杯酒便道:“太子言重,只不过,在们北域,若是席上来得迟,至少得自罚三大杯,只句歉可是不成。”
此话出,整个大殿之内望着那说话男人,又是片哗然。
“放肆!”席间有人怒声骂道,“太子是何等身份,殿下要如何,岂是你个小小北域从品使臣能够置喙?”
北域作为个附属国,在大乾眼中向来是低人等,北域那些使者来京,哪次不是毕恭毕敬?又何曾如同现在这般咄咄逼人?
“大人却是有所不知,北域民风朴实豪爽,行事……不拘小节,”洛骁也侧过头,朝着那男人看过去,微微笑着道:“只是,这里是大乾,大乾可没有那些子规矩。纵然文化有所差异,但句‘入乡随俗’、‘客随主便’,想必大人还是知晓罢?”
男人闻言,微微眯眯眼,视线从洛骁身上划过,然后又落到闻人久身上,半晌,笑着将酒杯收回来:“段时间未来帝京,却不知大乾竟是规矩改——罢、罢,那这杯酒……”
“这位大人许是记错,自始至终,大乾可从来就未曾有过这样规矩。”闻人久轻轻浅浅地笑起来,随即看洛骁眼,洛骁微微怔怔,却还是顺从地从在旁侍候宫女手里拿酒杯与酒壶过来,“不过,毕竟有客自远方来,如何,主人家,也不能让客人失望才是。”
说着,满满当当斟杯酒,朝着男人方向敬敬:“这杯酒,就权当是孤同北域诸位赔罪。”话刚落,杯酒已口饮尽,而后紧接着,便又是两整杯。
三杯酒喝罢,将空着酒杯杯口向下倒倒,看着那个男人,这才淡淡出声:“如此,大人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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