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要是……”知雅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些闷闷
，“那要是娘娘葵水来
，身子不方便呢？”
茹末眼神微微
动，口中却道：“要真是如此，大约皇上就要去别宫殿罢？”说着，又若有所思地道，“算起来，娘娘最近次葵水仿佛也就在这些时候呢。”
“是
？”知雅歪着头看茹末眼。
茹末笑着道：“不过就算这样，同
们也没什干系。们
出来，里面便传来些许响动，好会儿，门才被人从里面拉开。茹末看着只披件外衣知雅，微微笑下：“方才才从娘娘那边当值回来，见你这里灯还亮着，便想过来和你说会儿话……打扰到你？”
知雅忙摇摇头，侧着身子将路让让，便道：“姐姐进来说话罢。”而后，待茹末进屋，才自嘲般地道，“自从得罪娘娘，又挨板子，那些小蹄子别说是特意来看，便是跟传个话都隔着老远，像是生怕拖累她们，碍娘娘眼般！”说着，眼眶却是红，“全风荷殿上下，也只有茹末姐姐怜惜。”
茹末瞧着知雅叹口气，道：“却也不能怪她们。这全风荷殿，谁不知晓娘娘厉害？她们毕竟也只是低等宫女，若是真得罪娘娘……”说着，却又幽幽地止，摇摇头，望着知雅问道，“倒是你，你伤怎样？可还疼厉害？”
知雅忙摇摇头，笑道：“虽然走路还不利索，但是却也好多，伤口白日里有些痒痒，方才对着镜子瞧瞧，估摸着大约是快好。要不还是说茹末姐姐疼，那好药膏竟然舍得给用，只涂几次，伤就不那疼。要不是姐姐，还不知道要在这床上躺上多久呢！”
茹末摇摇头，笑道：“那也是娘娘给，用不到，给你用不是正巧。”说着，瞧瞧知雅，然后伸手捏捏她脸颊，“其实说句真心话，知雅你也别怪娘娘。娘娘毕竟这个年岁，纵然颜色还未衰退，但却也是整日担心色衰而爱弛。你又偏偏生得美。”
知雅脸红：“茹末姐姐就会说笑。”
“怎是说笑呢？你去镜子里瞧瞧，这鼻子，这眼儿，怎看也是个美人。”茹末笑着点点知雅鼻尖，“就算还比不得娘娘，但是同宫里其他妃嫔比，却也丝毫不逊色呢。”
两人笑闹会儿，知雅有些累，趴在床榻上，忽而问道：“姐姐，今日皇上……是还宿在娘娘着风荷殿？”
“自然是。”茹末点点头，“皇上现在有多宠爱娘娘你又不是不知晓。”
说到这里，知雅脸色微不可查地闪过丝不屑，握着被褥双手也微微地紧紧。茹末将知雅小动作尽收眼底，却也不吱声，只是依旧笑吟吟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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