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心中惊,下意识地转身抬头望,却见在面前墙檐上,半蹲着个着夜行衣身影,那人轻巧地向下跃,落在柳儿与小珍面前,随手解开蒙面,看看二人,淡淡道:“太守府里地形在下不甚熟悉,略微花费点时间才找到地处,让夫人久候。”
面巾下张俊雅少年面孔,正是洛骁。
柳儿扫洛骁眼,福身行个礼,道:“是小女子冒昧约见世子,世子今日能够准时来此赴约,已是给小女子
信那世子回来?”小珍在旁眉头皱紧紧瞧着坐在屋子内面沉似水柳儿,有些担忧道,“且不说那二人现在居住在太守别院里,大约是日日被太守人监视着,可能脱身不得——就算是他们能够出来,这太守府守卫森严,他们又不解府内地形,怎可能与小姐顺利接头……”
“不管怎样,去趟总不会损失什。”柳儿缓缓地自床上站起来,冷静道,“若是这些小事那平津世子都克服不住,也好叫早日死依靠外力这条心,不也是十分好。”
“小姐!”小珍看着自从平津世子来太守府后,变得有些魔怔柳儿,急眼泪都要下来,“这太守府里那多人,平日那些太太、姨娘见着小姐得宠,都个个恨得牙痒痒,等着在背后抓小姐错处,要是小姐……再者说,万太守突然回来——”
柳儿看看小珍,道:“葵水在身,周狗贼知道今日与做不成那档子龌龊事儿,早就去烟花柳巷寻欢作乐去,怎会抛下那温柔乡到这出来?至于那些姨娘、太太——只需小心些便是,你慌什!”
“小姐!”小珍见着柳儿要往外走,又急又怕,站在原处好会儿,跺跺脚,还是紧紧地跟上去。
路走到后院假山石堆旁,柳儿才止步,侧头对着小珍便道:“你去外面守着,若是有人来咳嗽声便是。”
小珍眼泪都快下来:“小姐,们还是回去罢?这大半夜在这里会见男人,真叫人瞧见,是有嘴都说不清!”
柳儿瞧着小珍,叹口气,伸手温柔地揉揉她头发:“你放心,若是出事,个人会全担下来。屋子里有些金银细软放着,要是情势不对,你拿着那些赶紧离开这里。决计不会拖累到你。”
小珍听这话,心凉半截,眼泪“簌簌”都就滚下来:“奴婢自幼便伺候在小姐身边,如今已是十个年头,这久,难道奴婢在小姐心里头真就是那种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畜生!”
柳儿被小珍哭心里也难受,正待说话,却听得身后忽而传来阵男声:“这位夫人不惜深夜约来此地见面,却只是为让瞧见这副主仆情深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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