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拜帖。”张有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闻人久表情回着话,“听前头小太监道,似乎是戍州军营人,说是有八百里加急信件要亲自交给太子殿下。”
闻人久手上动作稍稍顿,随即搁手上笔,抬眸子看张有德,沉吟声道:“出去传话,将人带到大堂见孤。”
张有德点点头,连忙出去将闻人久话交代给前来传话小太监。
书房内闻人久微微皱着眉头瞧着书房外张有德和那小太监声音,推开凳子起身。前些日子洛骁已经唤人传来封信,还未过去几日,这会儿却是又出什事,竟然须得派人专门八百里加急送封书信过来?
直在旁侍候墨兰见闻人久要出屋子,忙拿过旁披风替他系上,随即跟在闻人久身后,同张有德起出书房。
戍州境地内风波不断,却说那连着戍州周围几个城池也并不太平。
因着岁后大旱,北方普遍遭灾,光是至上个月末,从北方逃亡南方流民就已逾三十万。更有紧邻着戍州周边县城,甚至出现小规模百姓,bao乱,虽然,bao乱在还未造成多大危害前便已经被官府已武力镇压下去,但是长此以往民心不稳必留祸患。
闻人久锁眉瞧着手下堆积如山奏折,只觉眉心隐隐作痛。
眼下这幅光景,大乾已是日间衰落之相,假若不实行变法,恐怕不过两朝,大乾终将不再复存。然而朝堂之上,南方世家大族占据大半要职,势力强横;皇帝对朝政虽说已经完全做放养之态,但是若是无他明面上句支持,想要以他现在个皇子实力去变法,却又谈何容易。
正思量着,外头突然传来阵敲门声,墨兰瞧闻人久眼,见闻人久点个头,便连忙走过去将门开开。门外却是张有德带个小太监正等着,见她道声:“太子可还在里头?”
行至大堂后不久,只见个小太监带着名身着深蓝骑马装男人便大步赶过来,那男人见闻人久,撩开下摆单膝跪,沉声道:“末将赵睦参见太子殿下。”
闻人久“嗯”声,瞧着那人道:“起罢。此次前来所谓何事?可是前方战场局势不利?”
赵睦站起身来摇头道:“却是为另事。”说着,将身上带着包裹打开,取出其
墨兰便低声道:“还在批改奏折呢。公公进来罢。”
张有德点点头,让身边小太监在书房外站着,自己进屋子,对着闻人久喊声:“殿下。”
闻人久掀眸子瞧眼,复又垂眼,道:“何事?”
张有德进屋子,低声道:“回殿下,宫外有人求见。”
闻人久目十行地看完本奏折,手上执笔在奏折后头做着批注,口中只淡淡道:“拜帖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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