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开始高兴起来某个不可言说地方,深深叹口气,却是闭眼,静心地将自己思想缓缓抽离开来,随后不多会儿,整个人便就这样昏昏沉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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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久收拾干净上朝,扫圈,却没在朝廷上见到洛骁。
于是将视线便收回来,倒也不再分心。
朝堂之上,李御史正慷慨陈词,诉说着兴修水利对大乾带来好处。德荣帝也就半支着下颚懒洋洋地听着,遇到李御史滔滔不绝、引经据典时,便就点点头,状似很是认真听着。只是番话听到最后,却只是摊手,道:“水利要修是没错,这能缓解自岁后
跷:她在洛骁身旁服侍这多年,明明也没听过自家世子提过有什心上人……怎好好就忽而变成这样呢?
洛骁瞧着寻冬满脸复杂地瞧着自己背,稍稍怔,心里头也是明白这究竟是什回事。他也记着昨天夜里闻人久舒服到极致曾经在他背后抓几把,只是当时气氛太过于迷惑人,让他反倒是忘这回事。
匆匆洗洗,然后从寻冬手中接过白棉布,道:“剩下你放在这里罢,自己来便可。”
寻冬却不动,只是欲言又止地瞧着洛骁,眼神止不住地往他身后飘,好半晌,犹犹豫豫地问道:“世子爷,你、你这不会是约见哪家姑娘?”只是说到这处,却又觉得有些不对,道,“不过,哪有好人家挂姑娘这样……这样热情!”犹犹豫豫地问道,“世子爷,您该不会是去那风月场所罢?那地方可去不得!里头姑娘都不正经,要是让侯爷和夫人知道,非得气死不可!”
哭笑不得地瞧着寻冬副若有其事模样,洛骁忍不住失笑,摇摇头将亵衣穿好,却是道:“你就且宽心吧,还知道自己在做什。”
寻冬见洛骁副不愿多谈模样,纵然心中还有千百个好奇,但是此时却又只待按捺住,见洛骁出浴,便瞧着他道:“那世子现在是——”
洛骁却不回答,只是淡淡地道:“已经几日未曾休息过,今日早朝就不过去。现在这屋子歇息会儿,若是有人前来寻,你知道该如何说罢?”
寻冬便点点头,道:“世子且放心罢,决计不让旁人扰你清梦。”
说着,从外面叫出两个仆役进屋将浴桶扯,随后又犹豫地看洛骁好几下,见那头确是没有分享自己那身伤都是怎来意愿,遂才暗自叹口气,转身推出去。
洛骁个人躺在屋子里小榻上,闭着眼,直到近在咫尺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缓缓抬眸子。伸手轻轻地抚抚自己后背上还未上药金疮药粉,身体热度恍然间又有着些许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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