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舒也不躲不避与闻人久对视着,神色淡然:“在这皇家,不过是为活着。”
半晌,闻人久却是站起身,瞧着闻人舒道:“夜深,六皇弟也该回宫歇息,孤无甚,但明日你还要早朝。”
闻人舒瞧着闻人久脸色,时间也摸不透那方面究竟是什意思,但是见那头已经下逐客令,倒也知情识趣,不再做纠缠,起身作揖道:“今日话还请太子多做考虑,无论如何,也并不相同太子为敌。”
闻人久垂着眼帘淡淡道:“孤自然也不想与你为敌。”
闻人舒微微笑,又再次告别,随即这才穿上斗篷,在个小太监带领下趁着夜色又离开东宫。
不过是时糊涂。只望太子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日后放薛家条生路。”
闻人久掀眼皮瞧他:“六皇弟这话却不该对孤说。”将暖玉红绳在指尖绕绕,声音冷而薄,“孤如今被禁在这东宫,便是动弹也是不成,又怎有余力去对付什薛家?”
闻人舒却是恍若未闻,只是拿双眼静静地瞧着闻人久,而后才道:“那把鎏金座不是什人都坐得。只是母妃瞧不透、薛家那些人瞧不透,但是却知道自己是不成。只求能在这世道下得个安稳。”
闻人久倚在椅背上,在烛火下,他面孔被柔化几分,但是那双黑色瞳却越发深刻,他似笑非笑,声音清冷恍若泉击冷玉声响:“孤如今失势,你便是求安稳,也是不该求到孤身上来。”
闻人舒声音依旧不疾不徐,他看着闻人久道:“因为只有太子上位,与母妃才能存有线生机。”
闻人久站在远处瞧着闻人舒背影,直到那头人已经看不见,这才转身又坐回去。
张有德站在闻人久身旁伺候着,瞧着闻人久神情试探地道:“殿下觉
薛妃好强,与皇后和李嫔都是在宫中关系向来不睦,那二人又不是什良善女子,无论是二皇子抑或七皇子上位,只怕日后他们日子都并不会好过。
反倒是太子闻人久,虽然现在瞧来是失势——闻人舒缓缓动动眸子瞧着正对着自己面色无波无澜闻人久,纵然他与这个生来就被冠上太子称号皇兄并不如何亲近,但是从近些年闻人久动作上来瞧,他也明白,他这个皇兄可不是什好相与人物。虽然眼下瞧来似是势弱,但是皇家里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日后如何且还难说。
闻人久淡淡地瞧着他,道:“若是孤今日应承你,你待如何?”
闻人舒便微微笑,字句道:“户部尚书苏如海新娶位妾室,宠得如珠如宝——那妾室却是姓薛。”
闻人久睫微微颤颤,再瞧着闻人舒,隐约带丝暗色:“你知道倒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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