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骁还是不太放心,正欲开口,却见闻人久对着他摇摇头,意思便也是叫他不要再说。轻轻叹口气,到底是没有再去辩驳,点个头,对着闻人久道:“那便随大巫先在外头候着,若是殿下有什吩咐,开口唤便是。”
说着,这才随巫织出屋去。
待那两人都已经离去,老者这才对着闻人久缓缓地道:“殿下平日只怕不太爱惜自己身子罢。”
闻人久掀掀眼皮看着那老者,道:“何为不爱惜?”
那老者道:“殿下该明白意思。”
很淡,却带抹自己都无从察觉疑惑:“那若是孤不喜欢你,你也会这样喜欢孤?”
洛骁脸上笑意微微顿顿,他抬头瞧着闻人久,许久,轻轻地道:“便是殿下不喜欢,也会喜欢殿下,至死方休。”走过来,伸手揉揉闻人久发:“殿下且在这里歇会儿,去唤下人打点水进来。”
闻人久看着洛骁离去背影,许久,垂下眸子。他想着洛骁方才表情,还有那样轻声音,不知道为什,觉得心跳跳有些快。
为顾及闻人久身体,行人南下速度并不快,走走停停,约莫用两个月余才到苗疆。
苗疆地方虽小,物产倒是富饶。巫织将行人安置在她自己宫殿内,以苗疆最盛大仪式来迎接洛骁、闻人久行人。
闻人久眯眯眸子,道:“朝中势力未稳,孤放松不得分毫。”
那老者瞧着闻人久,叹口气道:“殿下还是先伸手让替你把把脉罢。”
闻人久略点头,将自己手臂放在桌上。老者将手伸过去,探探脉,脸色有些复杂。
“如何?”闻人久见那巫医久久不言,淡淡开口问道。
老者将手缓缓收回来,他沉默许久,似乎是在考虑着要怎开口向闻人久解释才更妥当:“金线蛊分子母蛊,当子母蛊分离之后,母蛊可在宿主身上存活至少二十年。”老者说很慢,“但是殿下,如大巫所言
有关于大乾和苗疆百年和平协定是双方早就拟定好,签订过程也无什波澜。将协议签完收拾妥当,然后才到此行重头戏上。
洛骁与闻人久趁着夜深来到巫织屋内,屋子里头出巫织,还有名须发皆白老者,他见闻人久便行礼。闻人久免他礼,瞧着巫织问道:“此人是——”
巫织道:“此人便是巫族现在长老,也是白巫族内知识最渊博巫医。”随即对着洛骁道,长老替人问诊时从来不喜有人在旁打扰,世子还是随且先出去等上等罢。”
洛骁微微皱皱眉头,似是并不情愿:“便就是在此守着也不成?”
巫织失笑道:“殿下就在这屋子里,世子却还怕出什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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