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久也喘着气,比子夜还黑眸子却是闪烁着些许诱惑笑意,他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住洛骁衣襟,将自己唇贴上去。
“那便……试试罢。”
因为渴望得狠,洛骁动作不可抑制夹杂几分急切与粗,bao,闻人久身上衣衫太过繁复,他没有耐心去解,只扯暗扣,生生将地将他外衣扯开来。闻人久仰躺在床上用只手地压着洛骁手腕,轻轻地笑:“你好大胆子,这可是龙袍。”
洛骁用只手将闻人久手压在床上,整个人虚虚压上去,他低头看着身下人,只见他原本穿戴妥帖装束已经全数凌乱起来,外袍被强硬撕开,里头中衣也被拔下,只剩着亵衣松松垮垮欲遮不遮地蔽体,肩膀连着小片胸膛却是半遮半掩地露出来,昏黄烛光下闪动着层莹润光。洛骁瞧着这样景致,眼睛都烧红。
“阿久是要降罪与?”温热气息在耳边萦绕着,带着薄茧手自亵衣衣角探进去,宛若尾游鱼在闻人久光滑
件事。”
闻人久将只酒杯握在自己手里把玩着,许久,抬眸看着他,唇角弯,眼角眉梢都透露出种妖丽夺目光彩来:“朕在立后。”
洛骁心脏像是被只看不见手蓦然捏住,胸口处因为极度震惊和喷涌喜悦让他甚至觉得痛喘不过气来,他手垂在旁,双眼紧紧地锁住闻人久,声音喑哑得可怕:“立后?”
“朕说过,朕心悦你。”闻人久目光灼灼,向来冷漠表情化成说不清道不明惑,带着致命魅力,“你忘?”
“朕不能给你皇后名分,但是可以给你别。”闻人久轻轻地笑声,他缓缓地靠近洛骁,带着凉意唇贴上他耳垂,他将手中酒杯推到洛骁手里,字句,“朕将这天下分与你,洛子清,你敢要?”
洛骁眼底烧通红,他紧紧地握住闻人久递来酒杯,杯子里是春风醉。八年前他离京驻守瑠州,闻人久曾对他说,若是别经年,他再回帝京对他心意依旧未改,便回东宫再陪他喝杯春风醉。
“喝这酒,阿久,你这辈子都逃不过,你明白?”洛骁声音有些沉,夹杂着些许不同寻常凶狠,他看着闻人久,像是挣扎压抑着什。
闻人久却不愿他压抑,他端起桌上另杯酒,与洛骁手臂交缠,与他起低头喝那酒,随即便吻上洛骁唇,呼吸间落下丝极低地叹息:“朕早就逃不过你。”
于是,洛骁便彻底疯。
他将闻人久整个横抱起来放到床榻上,搂着他阵狂,bao亲吻之后,垂眸紧盯着他,咬着牙喘息着道:“阿久,忍不住……可以吗?怕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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