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砚棠懒洋洋说:“有什
好听,左不过是日本人呗。”章司令见他语气如此轻松,便笑道:“猜得到还挺准——不过依看,大概现在说什你都不信,是不是?”冯砚棠没往下接,章司令便又说道
儿子又不是姨太太,谈何抓得回来抓不回来?再说你家大小姐不也在外头读书吗?她个女娃娃,离家那远你都放心,砚棠个男娃娃你有什放不开手?”
“那不样,”章司令说:“佩瑗她生性稳当,从来听话,即使离得再远,有事也定会首先跟家里商量。可是小棠他性子急,遇事容易冲动,又因为独惯,有什事从来都是先往心里藏,怎能放心?”
卫队长闻言倒笑:“咳,当什原因呢,就为这个啊?男孩子性格自然不能跟女孩子比,再说他都那大个人,遇事还能没个自己判断?他要是连自己生活都打点不,那您竟不用栽培他,不然再栽培也不成器,倒时候白费力气,岂不后悔!”
“小棠他可不是那种人!”章司令皱眉,很认真说。
“听听!”卫队长又笑:“您啊,可真是!您管他时,管得他世吗?没姓韩,没准还有姓李姓王,你能个个都干涉过来?您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可您总不能天天绑着他啊!哪天把他逼急,真闹出来个三长两短来,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章司令闻言叹口气,使劲揉揉太阳穴,卫队长便又说:“再说,该是你就是你,不是你,勉强也没用。他这会儿体会不你苦心,你索性就让他出去闯荡,等他心里安静,想明白,你还怕他不回来找你?”章司令其实还是觉得他说得不妥,但时找不到反驳话,便索性不言语。卫队长也知道他拉不下面子,便翻过这篇话,转而跟他汇报其他公务不提,不过他在心里想着:儿子还真得是亲生啊,司令弄这个非亲非故小子,真是脾气都要被他磨没。
章司令深思熟虑个下午,等到晚间回去时终于下定决心。他不去书房,而是来到自己卧室——冯砚棠今天又没去厂里,这会儿正趴在床上看书,屋里仍旧拉着厚厚帘子,也亏他不嫌憋气。章司令默默凝望他阵子,发现他脸上伤口已结痂,却又感觉他整个人不像先前那精神。
他在床边坐下,问道:“这些天你有没有到花园里走走?总在楼上窝着可不行,不接地气,人是要生病。”
冯砚棠合上书,歪着脑袋看看他:“懒得动。”
章司令笑笑,伸手揉揉他头发,冯砚棠疑惑而倔强往后躲,章司令只得收回手,又说道:“那刺客背景今天全都查出来,你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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