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棠笑脸相迎,不过分到冯砚棠手里活,却是越来越少。冯砚棠向他要几次,他次次都打着官腔含混过去,末却又要请冯砚棠吃饭,冯砚棠哪里肯吃他饭,也就次次都客客气气推掉。
眨眼到半年宗被服发
下来,冯砚棠让他往上坐,而后枕在他大腿上,章司令摩挲着他头发,若有所思。
冯砚棠忽然又说:“你这儿好东西可真多,今天随手翻,就发现这个。不知道是哪个仰慕者送?”他说着只手伸到枕下,掏出来个小小长方形锦盒,打开来,是只珐琅领带夹子,做成海棠花形状。他举起来给章司令看,又笑道:“依说,这个送东西人不大在行,她连你从来不穿西装都不知道,而且这样艳丽,你怎带得出门?”
章司令看看那领带夹子,视线便依旧落回冯砚棠脸上,说道:“是啊,所以直藏着它,你要是喜欢,就拿去戴。”
冯砚棠挑挑眉,冷笑道:“你倒会借花献佛,却不稀罕这种来历不明东西。”
章司令闻言,也笑:“得啦!什来历不明,你吃醋何妨明说?实话告诉你:这是上半年掩护百姓撤退,有个首饰行老板在清仓甩东西,瞧他要钱不要命,帮他整理货物来着,他就说要送件东西,看见这个夹子挺好看,就买下来。你那聪明,倒是猜猜为什买这个玩意?”
冯砚棠翻身朝着外面,笑着说:“不知道。”
章司令叹口气说:“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你要是连这个都猜不出,那海棠也枉称解语花。”
冯砚棠笑道:“岂有不知?但毕竟要听你自己说出来,才有味道嘛!”章司令方悟他意思,遂笑着说:“想听说句情话就直说好,何必费这些周折。”冯砚棠微笑着将那夹子搁在领口处比比,说道:“如今已经在这里,你也就不必借物思人。”章司令说:“就你贫嘴。”两个人遂笑着闹作团,后来大概是不知蹭到哪里,便顾不得闹,紧紧搂着缠做个,屋里只起片喘息之声,春意盎然。
冯砚棠在章司令这里盘桓夜,次日见到军需处同事们,心里倒是有点虚。不过旁人轻易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大家忙着猜测,多半倒是他有没有趁机跟章司令打什小报告。
且说那军需处长,此人是出名深藏不露:他手脚倒还算干净,据说在外面养着个唱曲儿——但也仅是据说而已,谁也没抓到过他真凭实据。冯砚棠来历不明,大家只是隐隐约约听说他背后有靠山,却总没发觉是谁;本人办事能力又高,才来俩月就提级,再往上就该威胁到处长本人,按理说应该及早防范,他倒是依旧对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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