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柴束薪端着汤盅走进房间,“要吃饭,天塌下来也等吃完饭再说。”木葛生不等对面答复,直接挂话筒,又顺手拔插头。
柴束薪放下汤盅,“出什事?”
“没事,老二祝冬至快乐。”
柴束薪看着他,眼神显然不信这人随口瞎扯,然而却没说什。
柴忍冬回房换身松烟色旗袍,笑着入座,拎起酒盏,“今日过节,不必守膳时,你们也别站着,开饭吧。”
“拒绝。”木葛生答得干脆利落,他往嘴里塞整个橘子,撑得整个脸颊都鼓起来,含糊不清道:“尼阔以布给窝饭次,但不阔以布囊窝次饭。”
“木葛生!现在是老五丢!”
“尼布给窝饭次。”
“老五是星宿子!”
“尼不四嗦捞务比窝强。”
次体会到朱饮宵吃饭待遇。
虽然幼齿,但大龄儿童是真他妈爽。
木葛生素来不知脸皮为何物,痛快往软榻上靠,边烤火边喝茶,将橘子皮剥成朵花。
然而他还没吃上两口,茶几上电话响,他不好接,等着柴忍冬从厨房出来拎起话筒,正要起身回避,却被人拦下,“是松氏少爷。”柴忍冬捂着话筒,轻声道:“找你。”
“老二?”这才半日不见,松问童有什事找他?木葛生接过话筒,“喂?有事启奏,无事跪安。”
倾酒入杯,室暖意。
餐饭直持续到夜深,大雪初停,柴束薪将木葛生送出回廊,方才问道:“墨子找你做什?”
木葛生挑眉,“还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怎又想起来问?”
“难得陪阿姊用饭。”
“原来如此。”木葛生点点头,倒也没再遮掩,“个多时辰前老二从关山月打电
“你他妈有完没完?!”
“尼还妈窝。”
“……”
电话对面传来阵巨响,接着是片死寂,木葛生估摸着松问童气急攻心,正在砸东西泄愤。
他不慌不忙把橘子咽,口音总算变回个正常人,慢悠悠道:“老五还没学会走路吧?放心,爬不远。在床底下找找,关山月那多张床,慢慢来。”
松问童电话应该是从关山月打来,背景音夹杂着琵琶旋律和洗牌声,“老四,你看见老五没有?”
“煮夜宵?他不是跟着你去体验温柔乡?”
“去端个饺子功夫这小子就不见!”松问童,bao躁道:“今天赶上他化形,怕这倒霉玩意儿再被人拐,他没有跑你那去?”
“柴府和关山月隔着半座城,要拐早被拐。”木葛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就说你不该带他去,他才多大,鸳鸯红罗在他心里比不上鸡窝。”
“在跟你说正事儿!”松问童嗓音高个八度,“你赶紧过来,帮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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