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鬼上前要拦,被木葛生三两下丢开,两人路砍瓜切菜地上城楼,“你要做什?”柴束薪拦在楼梯处斥退小鬼,看着木葛生登上座平台,平台上放着尊青铜大鼎,接着从怀里掏出捆色彩斑
“放心,老五要敢这干,们肯定把他腿打断。”木葛生伸个懒腰,“不过从那以后,酆都倒是很少再烧金吾灯,毕竟燃灯所耗甚巨,除非有大事发生,朱家才会派人前来点灯。”
路闲谈,水中青莲越来越繁茂,不知不觉间已经到酆都主城,河道顿时变得拥挤,小舟几乎无法继续前行。两人下船,却发现岸上更是嘈杂,片狼藉人仰马翻。
木葛生仰头躲过迎面飞来张桌案,眼尖道:“这是赏善司大堂公案——谁有胆子把判官案头都掀?”
柴束薪看着不远处人,“是太岁和墨子。”
“倒是忘他俩还在打。”木葛生拍脑袋,“你要看热闹吗?”
来也为酆都照明。”
“就这样直持续千百年,直到唐朝时第四代星宿子命殒,来到酆都投胎转生。这位星宿子出身盛唐,喜酒好诗而文采风流,看到城内万古长夜,无星无月,不由大呼扫兴,于是取出体内条朱雀长骨,制成九万三千七十二盏金吾灯,悬于酆都城上,照亮地底幽冥。”
“当夜酆都灯火通明,有如人间白昼,星宿子在城头放歌纵酒,笑称为‘金吾不禁夜’。”
柴束薪听得入神,不由问道:“然后呢?”
“星宿子唱尽千百首太白诗,饮尽千百杯长生酒,洒然而去。此后酆都内灯火长明,百年后方才消散。”
“这样打下去,麻烦会越来越大。”柴束薪道:“去找无常子,请他来劝架。”
“个是兄弟个是祖宗,你这是要老三命。”木葛生看着远处混战,啧啧摇头,“走吧,马上这两尊大神就要打过来,可不想再被刀掀飞。”
说着转身便走,柴束薪道:“你要放任不管?”
“那倒也不至于。”木葛生脚步匆匆,在街上七拐八绕,不会儿来到座城门前,“走,咱们上城楼。”
柴束薪认得此处,酆都正城门,鬼门关。
“是为风流。”
木葛生说着笑起来,“那位是历代星宿子最放诞不羁位,寿命也最短,只活两百八十九岁,继而以肉身铸金吾灯,又以魂魄燃火,诗酒唱罢,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不再转生。”
小舟缓缓前行,柴束薪道:“你从何处听来这个故事?”
“师父讲。”木葛生支着脑袋,“当初他老人家只说句话,‘大唐之外,别无其他’。后来大概想明白,翻翻史书,之后历朝历代,确实不再配得上他。”
柴束薪看向木葛生怀里人,却发现朱饮宵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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