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葛生撇撇嘴。这人可真是
“劝架。”柴束薪捏着针,看向乌子虚,“你还打吗?”
“不打吧。”乌子虚见状叹口气,将姑妄烟杆放在旁,“也撑不住。”
“果然还是老三讲道理。”木葛生骨碌爬起来,四下环视,“您二位这是在这儿拆迁呢?”
“你好意思说?这是为谁?”松问童反应过来,横眉怒斥,“吃里扒外东西!”
“老二你消消气,消消气,气死自己谁如意。”木葛生捡张还算完好凳子坐下,看着房中三人,忽而笑,“除去七家议事那次不算,咱们四个有好些年没这聚在起。”
。”
“诶呦喂您二位可别在这儿唱和,赶紧想想办法吧!”赵姨急要去拧木葛生耳朵,“小没良心,你姨就剩这点儿家底!”
木葛生连忙避开,“赵姨放心,老二孝顺您。”说着和柴束薪走进楼中,只听楼上噼里啪啦阵乱响,木葛生连连摇头,“他俩难得动手,但只要打架,准得遭殃。”
柴束薪闻言摘下手套,“帮你拦拦?”
“别,他俩能连着你块儿揍。”木葛生叹口气,“这样,待会儿你看准他们打到哪个房间,抓住时机把扔进去,就说喝多,去横插脚撒个酒疯,胡乱闹,这茬也就过去。”言行间游刃有余,可见业务精熟。
柴束薪依旧寡言,乌子虚累说不出话,松问童冷着个臭脸,爱答不理,时间竟无人开口。
“得,往年都是唱戏,看来今天还得独场。”木葛生拎过只没被打坏点心盒子,掏出块酥饼放进嘴里,边吃边道:“最近发生许多事,前些天昏迷不醒,大家也没个时间商量。想很多,在座都不是外人,咱们直接摊开来说。”
木葛生讲很多,从当日闯入阴阳梯遇见阴兵、包括梦中所见所闻、以及醒来后乌孽在船上和他对话、甚至是柴府中众人对峙、到他坚决不肯起卦,从头到尾,无疏漏,只是隐去药家与木司令节。
木葛生讲完,嚼着酥饼心想:可真是难得口气说这多实话。
眼角又去看柴束薪,见对方面色无异,仿佛早已料到他会隐去这节。
柴束薪点点头,“好。”
包间大门被“砰”地打开,迎面扔进人,松问童和乌子虚正互相发狠较劲,看见木葛生都愣,“老四?”“灵枢子?”
木葛生往地上躺就开始撒泼表演,荒腔走板吱哇乱叫,“爱妃们且住手啊——”
柴束薪站在旁,面无表情道:“他喝多。”
“去找赵姨熬解酒汤。”松问童拔腿就走,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不对,让他先躺着!们还没打完!”话音未落,被柴束薪根银针定住,“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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