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宴宴哼声,蹬着新买高跟鞋,“又见面小鬼,今年你还是没高。”
“你有种把高跟鞋脱下来再说风凉话。”乌毕有声冷笑,“你今年胖得有十斤吧?”
两人说不到三句就怼起来,冷嘲热讽横眉以对,安平看向朱饮宵,“你不管管?”
“你不懂。”朱饮宵抱着胳膊站在旁,“这叫天伦之乐。”
安平:“……”
“他和老四是师兄弟,能看得透才有鬼。”朱饮宵叹口气,“他当年见死不救,但老四并不怪他。”
“……为何?”
“当年天算门下两名弟子,记得先生当年评价过,老四至情至性,赤子冲动,而林眷生心有大局,指顾从容。”朱饮宵道:“当年之事,虽然将同门生死置之度外,但站在诸子七家立场上,他没做错。”
“有时候也会想,或许这就是先生当初把他送到蓬莱原因。”朱饮宵笑笑,“上代诸子们从小长在处,过于亲厚,有时常常为情义而悍然不顾,总需要个兜底。”
“他对不起老四,但对得起诸子七家。”
来。”柴宴宴打个抖,“总之可不是那帮人家主,药氏集团也不会有胆子去招惹。”
朱饮宵道:“这盘算,朱家来搞定,药氏集团有哥处理,如果只有阴阳家和酆都站在起,那还好说。”
他顿顿,道:“如今最关键,就是蓬莱态度。”
柴宴宴道:“如今蓬莱门主是谁?记得叫林眷生?”说着看向朱饮宵,“这代长生子为人如何?”
安平听出来,对于些当年往事,柴宴宴并不清楚。
双方吵半天,等朱饮宵终于看够戏,这才把乌毕有拉过来,“别吵,过来跟哥说说,今天去酆都你们都干啥?”
乌毕有原本吵得正上头,闻言顿时
三人逛下午,冬日入夜早,回到城隍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门前停着乌毕有城管车,拉满满车大包小包,乌毕有正忙着往里面搬东西,安平看愣,“你这是在干嘛?”
“妈,你们可算回来。”乌毕有把东西往安平手里塞,“过来帮忙搬。”
袋子里面装着大摞保鲜盒,有还带着冷库碎冰,“这是什?”
“还不是她来。”乌毕有看柴宴宴眼,嫌弃道:“这娘们爱吃辣,老不死要在院子里摆火锅,让从邺水朱华给他运食材。”
“说不准。”朱饮宵话音转,语重心长道:“丫头啊,喝奶茶时候悠着点,口红都被你吃完。”
借着柴宴宴去补妆功夫,朱饮宵对安平道:“记得你前段时间见过长生子?”
安平点点头,“是。”
“感觉如何?”
“温文尔雅。”安平想想,补充道:“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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