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葛生耸耸肩,道:“只是对宴宴说下午晚点来,最好五点以后。”
然后她就遇到刚下车安平,接着撞见过来参观安母,于是好戏开锣。
木葛生舀勺玉米虾仁,含糊不清道:“你怎想?”
乌毕有哼声:“王八配绿豆。”
木葛生闻言眨眨眼,“待会儿等三九天来,你不妨问问他怎看。”
柴束薪来很快,木葛生让服务员加份面,“辛苦,多吃点。”
说着又对乌毕有道:“结账来,闺女你还想吃什尽管点。”
木葛生笑:“老三当年被称为玉面郎君,口才比得,你若不想沦为油嘴滑舌之流,先要胜过。”
说着给他比个拇指,“不过你刚才那声妈叫不错,挺亲切。”
乌毕有险些原地爆炸,又被木葛生抢过话头,“饿吧?走,爹带你吃饭去。”
木葛生没去医院食堂,而是到外面找家挺像样饭馆,点几道菜,都是乌毕有爱吃。
两人刚刚动筷,木葛生手机响,来电显示是柴束薪,“你在哪?”
街,就被木葛生把揉过脑袋,“走走走,你妈快出来,去给她打点热水。”说着将人推向走廊对面。
两人顺势从楼梯间下楼,乌毕有挣脱木葛生,“你他妈又发什神经?”
木葛生道:“那位老夫人,刚刚和她聊聊,她不像是陪女儿来产检。”
“那又怎样?”
“她可能是来陪女儿堕胎。”木葛生看他眼,“女儿堕胎,丈夫不来,这说明什?”
虽然已是半夜,柴束薪看着精神还好,他喝口汤,看向乌毕有,“你好像有话对说。”
乌毕有憋半天,立刻把下午事飞快说遍,柴束薪思索片刻,“所以你想问意见?”
乌毕有点头。
柴束薪看向木葛生,“这是不是你提前安排好?”
乌毕有目瞪口呆:“什玩意儿?”
木葛生吸溜着笋丝汤面,“手术结束?”
“嗯。”
“带闺女在外面吃饭。”木葛生报出地址,“菜还没上齐,你现在过来刚好趁热。”
“等十分钟。”
乌毕有道:“对,刚忘问你,煮夜宵在群里说乱七八糟,白天那俩人到底是怎回事?”
乌毕有愣愣,时间说不上话。
“她年纪那大,个人等着女儿在里面堕胎,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这种事对于乌毕有而言显然有些超纲,他梗着脖子道:“那关你什事?”
“说来陪媳妇产检,虽然可能对比之下有些心酸,但至少能让她相信这冬夜里还有些温暖,不是所有男人都靠不住。”木葛生耐心给乌毕有解释,“察言观色,接人待物,慢慢学。”
乌毕有哼声:“你那叫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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