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安平回过神时,听到手机铃声在响。
四个未接电话,他眼皮跳,都是柴宴宴打来。
“喂?大小姐什事?刚刚睡着……没有没有……什?!”安平声音猛地提高个八度,整个人都哆嗦下,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他用脸颊夹住手机,手忙脚乱地找件外套披上,“你等着!马上就来!”把抓起钥匙,夺门而出。
柴宴宴公务车就停在楼下,安平跳上车,关上车门,气都没喘匀便道:“什时候得到消息?”
最近新闻里都是极其异常气象报道,他们三人推断,这很可能与蓬莱有关。
蓬莱洲定发生什大事。
乌毕有那日看到木葛生留下东西就炸,整个人像吃炮仗,吼得天花板都在震,“那老不死欠多着呢!别想就这轻易撂挑子走人!”
他们试过从邺水朱华前往蜃楼,但是通道被单方面关闭,明显早有准备。
整整七日,音讯全无。
虚,或许画不成在神魂俱灭之前,还能遇到山鬼花钱中沉睡已久缕残魂。
也算是场久别重逢。
“与长生子当年那盘棋,终究是贫僧险胜。”
小沙弥双手合十,念声佛号。
三千丈清愁鬓发,五十年春梦繁华。
“就刚刚。”乌毕有居然也在,坐在驾驶位,“蜃楼通道打开,们现在就过去。”说着踩下油门,打方向盘,汽车轰鸣着驶向街道。
“慢着慢着,乌毕有你还没成人吧?”事出突然,安平整个人都有点凌乱,“无照驾驶会被扣!你不是城管吗?”
“妈咱们几个谁有驾照?事
他们都悬着心,但谁也做不什,黄牛亦是问三不知,只道:“各位少爷小姐做好自己事,便已是最好。”
于是柴宴宴回去打理生意,乌毕有在酆都整顿家务,安平埋头题海通宵苦战,假装谁都没有看到对方通红眼。
安平最近不再做梦,他尝试着睡觉,但再也没有经年往事入梦而来,切仿佛皆已烟消云散,大梦醒来,他还是那个普普通通高三学生。
安家父母最近又到海外出差去,家里只剩他人,安平到厨房接杯凉水,饮而尽,落地窗外是沉沉暮色,水管没拧紧,发出断续滴答声。
他又开始走神。
蓦见人家,杨柳分烟,扶上檐牙。
七天后。
“近日来,有超强台风进入国海域,东南沿海天空云量普遍增多,风力有所加大,相关部门已发布,bao雨预警……”
安平关掉电视,朝后仰倒在沙发上。
自从那日邺水朱华不告而别,他再也没有收到关于木葛生任何消息,微信群里乌毕有和柴宴宴吵翻天,朱饮宵日日掉线,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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