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朱饮宵说,打算在外面种点银杏树。
安平笑笑,看着眼前牌位。
他们都过得很好。
安平走出门外,看见乌毕有拿着本书在大呼小叫。
“小少爷。”黄牛朝他行礼,他至今依然执着地
“来。”朱饮宵站起身,朝他点点头,“待会儿黄牛把菜品送进来就开火。”
最近年朱饮宵变忙很多,他现在几乎是旧七家中最有话语权人,虽然七家已经不在,但是许多遗留问题仍有待处理。对方换上男装,扎起长发,他这年来瘦不少,带着只银边眼镜,看上去很有几分贵气清俊。
安平和他拥抱,“哥。”
他们现在都叫他大哥。
包厢右侧有个小小隔间,安平每次来都要进去趟,屋内摆着纸素白屏风,前面只小桌,尊铜炉。
最后乌毕有干脆在这里设立分店,最近年他只忙两件事,个是这里生意,个是考初中。
说到这个安平就觉得好笑,乌毕有这年不知被什刺激到,居然扔游戏机开始念书,但他个只有幼儿园文凭大龄文盲,确实路漫漫其修远兮。有段时间抓着安平给他恶补功课,道鸡兔同笼整整讲个星期,这倒霉孩子还报个奥数班,节课没听完就走,接下来半个月都在怀疑人生。
不过他觉得乌毕有挺适合上初中,应该能当个中二病头子。留级也不要紧,反正有木葛生记录在前,都是小意思。
提起木葛生,安平不禁阵出神。
不知那两人如今怎样。
桌子上放着两排牌位。
木葛生、柴束薪、乌子虚、松问童、林眷生。
还有莫倾杯和画不成。
他点燃炷香,拜三拜,插入铜炉之中。
门外传来吵吵嚷嚷声音,乌毕有似乎气砸手机,扯着嗓子让安平出来给他讲题,柴宴宴接个电话,好像又是药家生意,黄牛端着锅子进来,朱饮宵和他打招呼,听起来还有乌孽和朱白之。
他走进间刚修好不久房间,被临时拿来当包厢,最近年他们常在这里聚会,软装搞得很不错,有点江南小宅意思。
刚进去他就听见乌毕有在大呼小叫,“草草草!要死!柴宴宴你赶紧给奶!”“你少在那指手画脚!老娘刚做指甲!”
朱饮宵背对着他,安平老远就看见这人手机屏幕,他们似乎在打对战,柴宴宴个大招爆乌毕有人头。
“安瓶儿你来啦!”女孩儿朝他打个招呼,忙不迭让开位置,“是伺候不这倒霉东西,你过来陪他玩。”
柴宴宴最近年常常在海外,据说柴束薪曾经在外面留部分生意,她这年都在四处归拢,这次是听说安平拿到录取通知书,特意回来参加他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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