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还在查——但是陛下,所杜玉章当真与蛮子没有私情,他为何要意孤行,搞什合谈?军中男儿都拼命训练,想要雪前耻;百姓也想报仇雪恨,扫平侵扰疆土蛮子啊,陛下!朝中大臣都支持武力平蛮,唯有他杜玉章,偏要合谈——说是合谈,不就是忍辱屈膝,向蛮子妥协?他若不是卖国求荣,不是与蛮子
“而且,这蛮子少主前来,根本不仅仅为勘探地形!他本来就性好男色,更与杜玉章私通在前!”
“没……唔!”
杜玉章才开口,李广宁脚上竟然加力气——与之前惩戒般轻踩不同,这次竟连杜玉章自己都听到指节咔嚓声,几乎要断!
杜玉章疼得浑身发抖,却捂着嘴,再不敢有点声音。李广宁声音冷得像要结冰,
“白知岳!你这话可有证据?”
“陛下,那西蛮说是派使节团来,其实里面来是他们少主,整个西蛮军队先锋将领!他来大燕,也根本不是为和谈,而是为勘察地形,伺机侵袭国土!”
杜玉章屏住呼吸。这瞬间,他想到并不是自己安危,而是,若白知岳所言非虚,来人真是西蛮少主,那此事确实事关重大!不仅仅关系到大燕与西蛮和谈,更关系到大燕国土安全!
就连李广宁,都将他那份戏谑收起来。他慢慢坐直身子,低头看看杜玉章。他轻声问,
“可有此事?”
“臣没有里通外国……可若当真来是那少主,陛下,却万不能疏忽……”
“那蛮子早在西蛮时就放出话来,说他倾慕杜玉章容貌已久,这次来,要将杜玉章接回去,做他西蛮少主帐中奴!陛下,那蛮子并未开化,和们中原习俗完全不同。所谓帐中奴,根本不是奴隶,倒类似妾室——他若不是与杜玉章私通在前,怎会生出这个念头?”
“是啊!”礼部尚书也开口道,“御使大人所言无错!最初得这个消息,还以为是消息传递错。但是翻遍关于西蛮记载,帐中奴确实是以肉身侍奉主子,甚至有帐中奴生下儿子,最后当上部族首领!所以……”
“谁问你这个!”
李广宁声咆哮,吓得臣子们噗通跪地。
“朕问你们证据!他们何时,何地,如何见面!有没有!”
这话还没说完,杜玉章突然个激灵。李广宁竟然踩住他受伤那只手,钻心疼痛顿时侵袭而来。
“认不清身份?还当你此时在朝堂上,是大燕宰相?”
“陛下……”
“现在,你就是朕脚下跪着玩物。别多嘴,朕问你什,说什就是。”
屏风两端,相距甚远。李广宁与杜玉章低声说话,对面听不见。但白知岳也发觉这沉默时间太长。他干脆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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