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扶住身形，下
秒，他却被按着肩膀跪在地上。
“杜卿，你以为这皇宫中，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
杜玉章言不发，认命地跪在地上。李广宁声音从头顶响起。
“杜卿，不知怎，朕见
你这幅不驯顺样子，就想这样将你强行压服，叫你好生伺候朕……直到朕满意为止。”
李广宁边说，边将手捅进杜玉章嘴里，用力搅弄着。他手指指节分明，直接捅到杜玉章喉咙里，让他阵阵窒息。
“朕说这多，你还是执迷不悟？”
“陛下，您错。以前
才是执迷不悟——总以为有些事，有些人，值得臣抱有丝期待。”杜玉章惨笑着，“可现在臣顿悟。也是该放手时候。”
“……”
“陛下。三月后，卸任相位，也与西蛮商量好合谈。之后就……任凭陛下处置。”
——杜玉章怎会突然这样说？他所谓顿悟与放手，又是指什？
“陛下所言极是。”
杜玉章慢慢说着，只觉字字锥心。
“这切，都是臣自找。是臣咎由自取！是臣……活该如此。”
“你知道就好！”李广宁趾高气昂，“所以你如何选？是要乖乖在宫中伺候朕，还是……”
“禀报陛下，臣愿意做陛下爱宠之人。”
“呜……陛下！”
太深……好难受……杜玉章眼角已经飙出泪花，阵阵上呕。他忍不得，伸手抓住李广宁手腕，
李广宁心中疑惑顿生。他微微蹙眉时，却见杜玉章笑吟吟抬起头——那张明艳至极妖孽面孔，就这从下往上向他望。腮边两处桃花红，嫣然笑间，却是美得让人心惊！
李广宁呼吸滞。方才模糊察觉点不妥，登时被他忘到九霄云外。
“陛下，臣这就告退。”
杜玉章心灰意冷，已经是片刻都不想在这皇宫中停留。却不想，被人把攥住手腕，差点跌倒。他个踉跄，撞在李广宁身上。
“陛下？”
李广宁心中大悦，得意地看着杜玉章。他想，这人果然就是这样——只要有切实好处，什廉耻表象都根本不在乎。宰相虽然位高权重，办事却还需要受御史台和朝廷群臣制约。他李广宁爱宠就不样。直接调动是大内侍卫，享受是锦衣玉食，若是伺候得他舒服，还能享受尚方宝剑给予生杀特权——有这些好处，杜玉章这种人，还顾得上什其他？
却没想到，杜玉章下句话，直接让他笑容凝固在脸上。
“臣愿意以陛下爱宠之人身份，继续筹备与西蛮和谈。”
“你说什？！”
“臣愿以陛下爱宠之人身份，筹备与西蛮和谈！”杜玉章声音高些，“待到切尘埃落定，臣自然会进宫伺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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