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苏汝成在杜玉章腰间印个吻。
最开始,他有意避开那个“宁”字。但沿着杜玉章腰窝路看下去,最终在另侧腰线上,苏汝成停下来。
苏汝成盯着那里看许久。然后从腰间掏出个小瓶子,打开看眼。
这是西蛮人标记帐中奴药液。药液抹上时无色无味,之后再用刀尖刻上主人名字,让药液渗透进去。等到药效褪去,几乎看不出这里曾有过个印记。但若是用热水熏蒸片刻,体温
自然,杜玉章背后那副昳丽勾人芍药含春图,也根本没有逃出他眼睛。
“宁……哥哥?”
苏汝成心念动,指尖翻转,撕开杜玉章寝袍——杜玉章腰身瘦削,臀尖却丰腴。就在腰臀分界处,那勾人腰窝里,烙着个朱红“宁”字。
仿佛个印章,标记这具诱人至极身子,是何人所有物。
苏汝成若没有记错,大燕皇帝,似乎名讳中就有个“宁”字。
杜玉章并不在暗巷中。他在京城第二大客栈里,最好那间客房中。
苏汝成在烛光照耀下,仔细端详着他脸——杜玉章虽然面容惨白,眼窝深陷,可那份动人风情却不减分毫。睡梦中,他双眉毛似蹙非蹙,双薄唇不点而红。已经是十足妖孽张脸,偏腮边染着几分病态嫣红,平添出勾人春情。
苏汝成越看越喜欢。他伸手将杜玉章额上冷汗拂去,又替他理理腮边凌乱乌发。杜玉章依旧昏迷着,但昏迷中也不得安稳。不知梦到些什,神情凄楚起来。
“……陛下……”
“什?”
“你果然是大燕皇帝人?”
苏汝成如有所思,手指在杜玉章身上轻轻点着。杜玉章梦里也像是觉得痒,他蹙起眉头,吐口气,身子微微颤动。苏汝成看着他,觉得心里像是被猫儿挠下,软软地发痒。
“若你当真是他人,他怎舍得叫你孤零零陷进这种险境……叫你受这样苦,捱这样疼?看来,他若是主子,也不是什好主子。”
边说,苏汝成边俯下身。他鼻尖几乎都要碰到杜玉章腰。似乎是感受到他鼻息喷在腰上,杜玉章又是抖。
“别怕。你日后跟,会对你好。”
苏汝成没听清楚。他将耳朵凑近杜玉章唇边,听到这美人正用沙哑声音吐出句,
“宁哥哥……疼……”
“……”
宁哥哥?那是谁?他与这个人……又有什关系呢?
苏汝成目光深半分。他若有所思地用手指在杜玉章腰上抚过——身为草原大部族少主,他从小就在勇士群中厮混,猎狼、打仗,不知受过多少伤。骨折这种伤势,他从来是自己处置。方才,杜玉章胳膊和腿上骨伤,就都是他亲手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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