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
杜玉章声音里说不出
寥落。他静默片刻，唇上竟然
“当真没有。”
“那，昨日那萨满祭司出现得如此蹊跷，也与陛下没有任何关系
？”
杜玉章问到这里，眼皮抬起，
双眸子情绪汹涌。李广宁心中悚然惊，突然生出不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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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那萨满祭司出现得如此蹊跷，也与陛下没有任何关系？”
“……杜玉章，你……你今日为何倔强如此？明明你心中还是舍不得
，那日亲口所说，抵赖不得！有情人自该成眷属，你再怎说，也……”
“陛下也什？”
“也不会放手！杜玉章，这样喜欢你，低声下气来求你回去——之前是骗你，可是因为太过爱你，才想要随你而去啊！杜玉章，你当真不知道心意？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罢休！毕竟是大燕皇帝，难道你想要跪下求你，才能消气吗？！”
话出口，李广宁就后悔。之前杜玉章顾忌什，不还是他身份？他已经尽力淡化自己身份对二人感情影响，怎冲动之下，就忍不住说出口呢？
“玉章，你别生气，不是那个意思……”
，还要撩拨，
“玉章，你若舍得，你就用力些推开。若不然，就还是跟回去吧。”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口，李广宁眼看着杜玉章眉毛从微蹙拧得死紧。他突然背后凉，才要缓和句，就觉着下腹疼。低头看，杜玉章手掌摊开，掌心抵在他小腹。
不偏不倚，正是伤口所在。
“陛下这样自信，杜玉章是却之不恭。陛下自己不怕疼，杜玉章——又有什好心疼？”
句话，将李广宁震得唇青面白，如遭雷击。可他此前早就说死，此刻又如何能改口？他只能硬着头皮说句，
“确实没有。”
杜玉章长长地呼出口气来。拖得太长，听起来竟然好像声叹息。他眼皮垂下去，方才眼中精光冷意，好像都不见。
明明眼前人像是平静无波，李广宁心中却更加忐忑。他小声问道，
“玉章？怎？”
“陛下，没有生气。陛下愿意将心里话说出来，其实很好。比为哄开心，说些违心话，或者骗……要好很多。”
“……”
“陛下既然以诚相待，玉章也该以诚待之。陛下，那最后再问您个问题，若是您还能这样以诚相待，……”
他抿抿唇，郑重问道，
“陛下，您当真除前面所言，再没骗过？”
“嘶……”
手掌压在伤处，当然会疼。杜玉章其实依旧留力，可这鲜嫩嫩皮开肉绽伤处，被他这样推，也够呛。
“请陛下让开。”
“……”
“陛下，是要死缠烂打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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