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章！你究竟想说什
？不要再这样试探朕
底线！”
“
想说话，其实陛下已经想到
。只是陛下只许万物顺着自己心意，却绝不许有什陛下不喜变故出现，所以绝不肯当真那样想。”
李广宁
双手猛然攥紧。
“所以陛下，只能亲口说出——不喜欢陛下。所以要留在西蛮，不回去。”
“派胡言！杜玉章！你说谎！你到底想怎样——不容许，不容许你再这样满口胡言！若你再敢多说句，就真不会饶你……”
“玉章……是说过不假！可你爱是，你想常伴左右，你自己知道啊！”
“若不爱陛下呢？若改变心意，心仪之人真变成苏少主呢？陛下你会怎做？你会放走吗？还是会强行留下，将带回大燕锁在龙榻——甚至杀？”
血色已经从李广宁脸上褪尽。
“杜玉章，给你次机会，收回你话。”
“……”
乎如块嵌入心脏冰凌，叫他浑身血脉都冻住——
“……陛下方才，是不是会当场赐死呢？”
“玉章！你究竟在说些什啊？！”
“很好奇。陛下，你眼中，究竟是个什？山谷中那些话，都是为叫不要萌生死志，叫配合治疗，才说吗？”
“……什话？”
李广宁面容豹变，向杜玉章扑来。杜玉章看着他涨红扭曲脸，指尖都变得冰冷——瞬间，那多不堪回首回忆涌入脑海，那些疼痛与屈辱，谩骂与折磨……像是漩涡席卷而来，叫他呼吸不得，下意识向后躲。
耳边“砰”地声响，接着哗啦啦水声四溅。那声音好大，可
“杜玉章，怎会杀你？更不会再次将你锁在龙榻之上……那都是过去事情，再不会发生！你为何不信？说过会待你好，说过不会再那样欺负你——答应过你啊，不会食言！”
“您答应过？哈，是啊，您确实答应过。”
只手抬起来，似乎想要摸摸杜玉章脸——可杜玉章偏过头，那发着抖指尖终究与他擦身而过。
这躲，似乎彻底击碎李广宁紧绷到极致耐性。怒火攻心，李广宁冷冷抬头，盯住杜玉章。
双鹰隼样眼睛，满是阴霾翻滚。
“果然，陛下都忘记。”
杜玉章叹口气，唇边凄然笑。
“这多年，兜兜转转到今日。陛下啊，你终究是分不清，杜玉章究竟是你后宫中个脔宠，还是有自己意愿个活生生人。”
“……”
“所以，那时候陛下说过，若真活下来，随想去哪里去哪里，想爱谁便去爱谁；说你再不会强迫什，天地之大，你终究会放个自由身……其实也只是随口哄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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