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够。李广宁突然扭头，对韩渊道，
“对
，你叫人送些补身
汤水去，服侍玉章喝下去。本来昨夜就熬
夜，今早他与朕在处时，又耗太多体力。他出许多汗，这里风大，记得好生照顾他，别叫他染风寒。”
“……”
韩渊心里“呵呵”。都是男人，哪个听不懂这话外之音？
不过才拿陛下大手笔赏赐，韩渊自然要给几分面子。
“
说呢，越听越耳熟。想来你们西蛮，也出不玉章这样个战略眼光卓绝，见识高且深远治国良才来。”
“阿齐勒确实是治国良才。但若不是那种虚怀若谷君主，他也不会愿意将这些惊世骇俗之论说给听。对于西蛮未来，与阿齐勒志同道合。”
李广宁听这话，心中顿时不悦。于是他咳声，将手中那叠纸向前推推，
“他也替你写过这
长篇大论稿子，好叫你拿来与大燕谈判用吗？”
“……”
他。
“大燕皇帝陛下教训是。事关重大，更应该稳扎稳打。却不可冒进。”
听到这话，李广宁挑起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这个苏汝成，年纪轻轻坐稳西蛮权力宝座。看来，不仅靠他蛮横武力。自己这样挑衅，他也能够沉得住气……
“你所谓不可冒进，是打算怎办呢？”
“是，陛下！再吩咐他们送床软被去——杜大人春衫单薄，得盖得暖和些，才能休息好。”
说罢，他装模作样地出门。在门口偷偷看苏汝成眼，发现西蛮少主脸色，铁青铁青。
——对不住，苏少主。不是韩渊不够朋友，实在是你这个不要脸程度，真跟们陛下没法比。斗嘴你没胜算，不如好好和谈吧。
苏汝成看上面字迹，脸色顿时黑。
“这是他昨夜写？”
“那倒不是。”
李广宁矜持地抬起下巴，
“这多内容，夜怎写得完？他好几天前就开始写，昨晚勉强整理出大概。不过他惊才绝艳，只是个大概也够用。”
“大燕皇帝陛下，贸易所图，不过是双方互惠互利，彼此互通有无。更进步，则是以大燕之富庶，贴补西蛮之民生；以西蛮之战马，巩固大燕之国防。若两国货物互通，政务合作，则你二国周围再无敌手可以与你抗衡。以前，总以为你们需要战马，们需要粮食金银，就只能去打，去抢……其实也完全可以彼此买卖，最终将四面宵小震慑在西蛮与大燕脚下。”
“……”
李广宁挑起眼睛看看他，挥手，将己方*员全都屏退。只留下最亲近几个人在身后，他才轻声开口，
“……你方才说那些，是杜玉章告诉你吧？”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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