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希望你成长些。最好像当年杜玉章样,个人把整个朝堂事情都给包揽。这样他可就清闲。要不然,他哪里有空去谈情说爱,卿卿呢?”
“韩渊!你怎这想!身为臣子,难道不该替陛下分忧?何况这次陛下为和谈,没日没夜地忙十多天
“当然要回来接你啊。只不过你们晚,才散场。陪着陛下在里面谈判这久,你累不累?走,到帐子里休息会,带葡萄酒给你喝。”
“啊,好……”
习惯性答应,白皎然却想起什,又摇头道,
“不行。陛下将剩下和谈任务都交给。可不能辜负他信任。喝酒容易误事,韩渊,你先回去休息。先将文书整理好,再去找你。”
“呵,陛下……”
要服众,但你将服众与讲理因果也搞错!你真以为杜玉章是因为他做事情对,他道理多,那些臣子才不敢违抗他?是他有权!他敢弄权,敢专权,若真有人坏他事,他真敢直接用他手中权,将那人打落无底深渊!白皎然,你记住——那些臣子都是狼,你越是退让,他们越不会服你。以理服人当然重要,但不敢运用你手中权柄,是无人会来听你道理!”
“陛下教导得是。”
“所以去吧。本来这和谈也是你在牵头准备,哪条哪块你都谙熟于心。当争则争,当断则断。朕信得过你。”
说罢,他伸手在白皎然肩膀上拍拍,算是勉励。之后,他就掀开自己马车车帘,头也不回地钻进去。
留下白皎然站在原地想片刻,单手覆在胸口,拳头渐渐攥起。他下决心,却不能再叫陛下替自己操心,更要以杜玉章为榜样,撑起这大燕朝堂。
韩渊嘴角撇,
“他方才说话都听到。什像杜玉章样言九鼎——他不言九鼎行吗?还力压群臣?那还不是被逼出来!陛下就句话说得对,群臣都是狼,你弱他就强!可若是你弹压得太厉害,那你就再没有退路。想全身而退?狼群忌惮你,会将你吃渣滓都不剩。白皎然,你可别听他。”
“韩渊,你怎又胡说?”
白皎然压低声音,
“陛下也想叫成长些,不能太过软弱。不然……”
“陛下都走,你还在这里傻站着。白皎然,想什呢?”
“韩渊?”
白皎然回头,发现韩渊不知什时候站在他身后。此刻,他抱着双臂,歪着脑袋看自己,那脸上都是促狭笑意。似乎方才情景,已经被他从头看到尾。
白皎然脸上红,心里却是说不出地欢喜。最近整日忙碌,虽然能看到韩渊,却没什机会说话,跟别提独处。
“你方才不是去给杜大人送东西去?还以为你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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