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属于朕人妖孽。说不定是个堕仙,只为朕动凡心,自堕仙格下凡而来,做个妖孽。说,是
“你当然不想吃东西。这些人间五谷,本来也不是你要吃东西吧。”
李广宁单手托起他下巴,在他唇上轻吻,
“你只要吃凡人精气元阳就够,还吃什饭?”
说着,他又忍不住湿漉漉亲下去,松口时还补句,
“喏,朕这真龙天子精气,渡给你口。如何,够不够?若不够,朕这里还有,全都给你……”
“干什?“
“陛下……睡多久?“
“不算太久,个时辰不到吧。“
在杜玉章睡着时候,车子里窗帘已经被挂起来。上午阳光正好,投射进来,在车厢里割出浅淡而明亮方形投影。李广宁半个身子依旧在昏暗里,另外半个身子就沐浴在阳光下。他手中端着本书,手边是杯茶。
杜玉章醒过来,他连书都不看,卷卷丢在边,自己伸个懒腰。
。
过不久,杜玉章安静地眯起眼睛,蜷在李广宁怀中睡着。
李广宁看着他脸,方才直挂在脸上笑容渐渐淡。他抬头四处看看——再豪华马车,也不过这方寸之大。厚厚车帘与窗帘遮蔽外面阳光,让这里显得像座监牢。
李广宁叹口气。他又替杜玉章揉会腰,然后拽过床薄被盖在他身上。
等到杜玉章睡熟,他轻轻起身,走出马车。
“……”
杜玉章此刻才反应过来,什叫“不食人间五谷”,什叫“只**气元阳”。他脸上腾地红,抗议道,
“陛下,您什意思?是妖怪?”
“不是妖怪,是妖孽。”
眼看杜玉章脸色更难看,李广宁却还不怕死地继续,
“你错过早膳。饿没有?叫他们给你端些吃过来。“
边说,他边端详眼前杜玉章。
杜玉章原本就是绝色,此刻又是小睡方醒,双桃花眼雾气蒙蒙,眨不眨地看着李广宁。那样子在别人身上就会显得呆,可配着杜玉章半张不张两片薄唇,和腮边薄汗蒸腾下点点嫣红,就只能让人叹句美不胜收。
偏他美则美矣,却不自知。明明不甚清醒,还认真地回答着,
“陛下,还不想吃东西……”
很快,他回来。马车开始前进,摇摇晃晃地。只是它似乎中途拐个弯,不再沿着原来那条笔直官道行驶。
……
杜玉章个激灵,睁开双眼。似乎感觉到他身子抖,只原本停在他背后手安抚地拍拍,然后顺着他脊梁慢慢抚摸着。
车子在颠簸,车轮声轱辘轱辘。杜玉章这才发觉,在他不知不觉陷入浅眠时候,车子已经开动。
他想要起身,却被李广宁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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