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父母虽然做不太像人事,但是毕竟还是父母。
许恣也没什立场说什,跟那只鸭子互看好会之后逐渐平息情绪。
许恣还回去,“自己带着你猪脖子固定器。”
郁侃啧声,忽然伸手在许恣头上乱揉通,溜烟跑远。
许恣无语很久:“……傻逼吗。”
许恣用力薅薅脸,清醒点。
“……你请几天?”他问。
“两天,周周二。”郁侃说,“林巧下个星期应该来,你们先排练,现在请假只有和祥子,两都是树,不影响,重头戏是你跟林巧……学校可能会来收次录音带,找文委,平时有事找江潮,找欧阳没有用。”
“有完没完。”许恣打断他,“又不继承你班长位。”
“随便说说。”郁侃弯下腰,把可达鸭塞他手上,“你再去睡会,去接祥子。”
漆黑片。
他等冷汗散才爬回床上,勉强睡回去。
睡回去就睡死。
睡到天蒙蒙亮时候郁侃又拿电话把他炸醒。
“你有病?”许恣毛巾扔过去。
不过郁侃直接去勾下辆车走同学,人家走时候他还挥挥手。
算。
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多嘴问这个。
大概是觉得郁侃,早恋有望?
今天晚上还挺平静,除老妈坐在客厅陪他们起等同学个个到家报平安之外没别事情发生,爷爷奶奶不知道郁侃要去江城,老妈也不知道。
醒是真醒,睡不回去。
不过周末没有受到这事影响,补课那家小孩入学考试考不错
鸭子。
郁侃鸭子。
许恣睁开眼,平静地跟那只鸭子对视会。
很烦,他懂郁侃意思。郁侃他妈只说生病,以前身体就不见好,突然大张旗鼓生病很难让人不多想。郁侃现在过去,要是他妈出什事,他就在江城留下。
可能会回来收个尾。
他顺着门框坐到台阶上,垂着头,松松垮垮衣服露出三角形胸膛。
郁侃看直笑,好心帮他拎拎衣服:“学神,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不能,没有。”
“走——”
“……”
还有为赶路,郁侃今晚没有玩游戏,睡得很早。
许恣睡不着,可能是因为喝点果酒,可能是因为别,勉强睡过去以后也睡得不好,断断续续做梦。
他们吃烧烤路上买种椰子糕,椰子糕做成小兔子形状,白白水水,很可爱,女生们嚷嚷着说不忍心吃,后来人勺子挖掉。
许恣梦见郁侃坐在火车头上面,风吹,郁侃掉下来,爬起来时候身体少部分,剩下部分在风中颤颤巍巍,像椰子糕样。
很惊悚,许恣直接醒,醒来站在窗口看对面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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