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愿见顾沉绪这个惺惺作态样子乐,也跟着拿腔拿调起来,“哦?爱卿年过三十仍未娶妻,闲都要给寡人操办婚事,寡人即刻给爱卿赐婚,如何?”
顾沉绪装个傻子样,非说没听见,拿着那个册子飘着就走,白毛拂尘还丢在他这儿,看得楚愿笔尖又是顿。
什毛病。
暗红色便服,坐到月牙桌前。
侍从磨好墨立于边,他蘸取墨水开始起草政令,国师坐在他对侧,把拂尘丢在地上,翻开那奇怪册子朝他这边推。
楚愿瞥眼那册子,册上丹青笔墨绘女子相,具体如何他没仔细瞧,推还给顾沉绪。
他正忙得很,这人还要给他添乱,怪得要命。
“陛下,国不可日无后,左相右相推来劝你择贤良淑惠者为后。”国师以阴阳调和为论,在他面前证个时辰,把自己证得口干舌燥,朝侍从要水解渴都没得到楚愿回应。
他饮水之时,楚愿抽空瞧他眼,“这个事儿你安排。没空。”
“好!封后大典就定在两日后。”顾沉绪把瓷杯递给侍从,心满意足地要跟他再度解说他打算怎给自己挑选皇后。
楚愿这回丢笔,手肘压在镇纸上,抬头淡淡道:“国师,你和丞相诓,还想要命?”
刚同意给他着手此事就定在两天后,当他是个傻子似,这分明就是谋略已久,有备而来。
顾沉绪倒不怕他,赔笑说着饶命,转手又打感情牌,“臣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皇上身为九五至尊身边却无人作陪,孤家寡人这个说法实在不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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