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阑停住手，问道：“你和谁
起吃饭
时候见到谢瑶？”
“
们科室聚餐，很多人都在。”
晏阑放在桌子下面手机亮
，是乔晨发来消息，只有两个字：【抓】。他把手机屏幕关掉，继续对陆卉梓说道：“说说谢瑶吧，你在她死前有没有发现她有什
异常。”
“谢瑶她这几个月直都不太对劲，尤其这次住院。其实她这次跟以前比伤得不算重，但是精神状况特别不好，整个人都呆呆，所以才申请精神科会诊。”陆卉梓静静，继续说道，“李雷磊都死，她……她原本可以好好活下去。”
“那晚们离开之后她有没有跟你说过
晏阑问：“你跟你学妹关系很好？”
“也不算，就是微信偶尔点个赞关系。母校很多人都知道她，因为她爸。”陆卉梓顿顿，“她那个爹就是个畜生，欺负她好多年，不过佳有出息，现在在北京上大学，听说还保研。警官你刚才说那个张什……不会是张佳那个禽兽爹吧？”
晏阑没有回答，转而问道：“认识罗平文吗？”
“不认识。”
“回答这干脆？”
“你为什要这上夜班？”
“这个月同事说她身体不舒服，上不夜班，再加上确实想上夜班，就跟她换。”
“你同事叫什名字？”
“徐絮。”
晏阑用笔敲三下桌子，继续问道：“为什想上夜班？”
起吗？”
审讯室里安静大概十分钟，陆卉梓终于开口：“是。昨晚跟赵之启在起。”
晏阑问：“你是怎离开医院？”
陆卉梓：“宿舍楼有个小门，每次跟赵之启出去都是从小门溜出去。”
“你们整晚都在起是吗？”
“就知道两个姓罗，个叫罗永浩，个叫罗振宇。”
晏阑转笔速度快起来，他继续问道：“你最近回过平医大吗？”
“没有。”陆卉梓摇头，“毕业就没回去过。”
“你是怎认识谢瑶？”
“警官你是记性不好吗？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两遍！”陆卉梓盯着晏阑手中笔说道，“和朋友出去吃饭，遇到在卫生间补妆谢瑶，发现她被打，看不过眼，就帮她。还需要再说几遍你才能记得住？！”
“这个也跟案子有关系吗？”
“那换个问题。”晏阑说道，“你认识张明志吗？”
陆卉梓想会儿，然后摇头道：“不认识。”
“那你认识张佳吗？”
“有个学妹叫张佳，不知道你问是不是她。”
“是。”
“7月10号你在干什？”
“夜班。”
“昨天你说你这个月逢双上夜班，那21号你为什还在上？”
“21号原本就应该是上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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