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笑道：“睿哥你可真夸张，早上在徐絮家
时候你都没觉得阴森。”
“真不
样！”孙铭睿本正经地说，“徐絮家只是让人觉得恶心，你们学校这感觉真是阴森。昨晚
就觉得
，不过直以为是晚上气温低，可刚才进这楼就觉得股寒气。”
苏行：“有吗？你这是心理作用吧？”
“没有吗？真冷啊！你看你看，鸡皮疙瘩都起来！”
晏阑拍下孙铭睿伸出来手臂，道：“你再这
贫下去，今年联欢就让你跟胖儿出个相声，让你俩次说个够。”
死亡有关，你现在不说话无非是在浪费时间。无论你杀害个人还是五个人，你都是犯故意杀人罪，你对段卓等四人所实施犯罪行为算是情节严重，如果你现在不配合警方交代，等待你会是最严厉处罚。”
晏阑知道乔晨开始跟徐絮打心理战，他们目前手头证据确实无法证明徐絮杀江海，没有监控没有指纹没有案发现场。不过徐絮心理防线并不坚固，长时间心理战和连番审讯足以让她露出破绽，交代与否只是时间问题。
苏行却在这时掏出手机，飞快地按几个字。紧接着审讯室内林欢就开口说道：“医大第二教学楼21层模拟实验室。”
徐絮露出不可置信表情。
晏阑问：“你怎知道？”
孙铭睿：“晏队你还别说，小时候真学过相声！”
苏行把孙铭睿推进电梯，说：“好睿哥，电梯到，赶紧吧！”
晏阑跟着走进电梯，看苏行按下20那个按钮，苏行解释道：“二教楼构造比较奇怪，10层以下都是教学区，11到20是行政办公区和老师办公室，21层以上是模拟实验室。模拟实验室
“猜对。”苏行长出口气，说道，“徐絮没把江海带到家里，而后几名死者头部外伤和江海样，已经做过比对，证明都是由氧气瓶造成，所以江海死亡第现场就只可能是在个同样有氧气瓶地方。江海是负责医大附近派送快递员，他没理由跑去离医大三十多公里外二院，而徐絮也不太会多此举地把江海约到医院杀再拉回医大，最有可能就是在医大杀完之后就近抛尸。还好，医大只有二教21层模拟实验室里有那种氧气瓶，不然也想不到。”
“看来又要去你学校趟。”晏阑打开门，“走吧，苏法医。”
医学院放假再晚也不至于到七月底还扣着学生，此时学校里稀稀拉拉只有几名学生，而二教也因为里面有贵重仪器和设备已经落锁。
跟学校打好招呼之后，苏行就带着行人进入二教。
刚进楼孙铭睿就不由自主地拽下衣服：“苏啊，你们学校怎阴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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