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絮叹
口气，说：“
这具身体还有什
不能忍受
？不喜欢活着，也不
定就要去死，这又不是小孩子非黑即白世界。再说，目是杀他们，只要最后能达到目，过程怎样并不重要。”
晏阑微微摇头，他继续问道：“你刚才说你用异氟醚弄晕他们，这种严格管控麻醉剂你是怎拿到？”
“偷。”徐絮轻哼声，“二院药品管理直不严格，借着几次上手术机会偷偷拿出来。”
“氧气瓶呢？”
“身体不好，血氧直在九十二三左右，正常人血氧都是在94以上，年轻人无基础疾病都是99、100那样，纠正低血氧方法就是给氧。这个氧气瓶是科里不用，陆卉梓知道情况，就让赵之启跟医院报下，把这个氧气瓶给。”
“同意。”
“为什？”
“罗平文和李雷磊都有家室，他们做贼心虚。张明志向对言听计从，段卓跟出来都是白天借着跑业务借口，他怕领导发现所以就关机。而且他们几个人玩得都很野……”
“什叫玩野？”
徐絮讥讽地说道：“在床上什都玩，你想得到想不到招数和工具都有，他们也不愿意中途被打断。所以后来不用说就自己主动关机。”
手机卡是在路边报刊亭买。”
难怪刚才他们怎查都没有查到徐絮办上网卡记录，原来是用“徐茹”这个名字。她手里两张身份证都是真，只是名字不样，如果办证时候旧身份证没有被收回，那除非是和公安户籍系统联网查询，否则别人不会发现问题。
乔晨：“你还会弄虚拟定位？”
“不会。”徐絮摇头，“是网上找卖软件。现在很多假代购都会用那种定制软件，可以虚拟定位。”
乔晨：“找谁买还记得吗？”
晏阑突然想到苏行说他家里也有氧气瓶，而他从小就有哮喘，所以……他是经常自己在家吸氧？
“好。”晏阑压住自己闪而过走神，说道，“说说谢瑶吧。”
“谢瑶真不是杀！”徐絮猛地摇头，“真不是！没有杀她！”
“没
“你是靠这个吸引到他们？”
“算是吧。”
“你自己也喜欢吗？”
“不喜欢。”徐絮摇头。
“那为什还要忍着？”
“微信里有个联系人，就在通讯录第个，她微信号前面有堆字母A。”
“们会去核实。”乔晨记下来这个信息，审讯之后交给网警去追踪处理。
晏阑：“为什要让受害者都关机？”
徐絮：“之前……几年前报警时候听警察们说过手机关机就定位不到，所以就哄骗他们关手机再带回家。”
“他们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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