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们不装那东西!怎能在给人看诊地方装监控呢?那是泄露病人隐私啊,们不能这干!”
“临街店铺门口都需要按照规定安装监控,您这是违规,工商会来罚款责令整改,您赶紧装上吧!”晏阑拿手机拍下销售记录,在老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跑出小诊所给林欢发个消息:【调6月1号到15号之间平安路28号葛氏中医附近监控】
林欢:【第47家……老大你确定都要看吗?】
【确定】
晚上九点多,晏阑带着身中药味回家,苏行依旧坐在二层沙发上看书,听见上楼脚步声之后头都没抬,说道:“楼下保温箱里有饭,你要是吃就去放冰箱里。”
苏幕遮:【晏队,今天回家吃饭吗?】
【不定别等】
苏幕遮:【好~】
晏阑锁上手机,听面前老中医继续给他讲着:“……这东西确实有毒,但是啊,咱老祖宗说,是药三分毒,对不对?你说那些西药没毒吗?都有毒啊,药这个东西啊,得看你怎用,川乌也是……”
“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晏阑看面前这个少说也得有七十岁老人,默默把“耍流氓”三个字咽下,换成“不科学”。
“以为你会亲自下楼去给端上来。”
“你不健身吗?健身房和厨房都在楼下,不是正好吗?”
晏阑靠在楼梯口扶手上:“今天跑快六十家药店,早就日行万步。”
“不会。”苏行放下书看向晏阑道,“正常人步行速度每小时5公里左右,而市市区平均每五公里范围内有到两家药房,你今天上午十点左右出市局,到晚上九点是11个小时,如果是步行话,最多只能走22家药店,所以你定是开车。而药房基本都是在街边、路口等方便地方,你开是警车,不存在
“什?”老中医推下厚重眼镜,“剂量?毒性?年轻人你很有天赋嘛,咱们中医最重要点就是斟酌剂量,是药是毒那就在这剂量上。多分是毒,少分没用,这里面学问可大……”
“大夫!”晏阑打断道,“就是想问,都谁买过川乌?”
“别急啊,你们年轻人就是干什都着急。”老中医页页认真地翻找着记录,“跟你说,老这着急不好,肝火旺盛气血异常,脾气会变得,bao躁。脾气,bao躁,点小事就容易生气,又会加重肝气郁结,这是恶性循环。川乌是吧?喏,这里。”
晏阑顺着老人手指方向看去,还没等提问就听他继续说道:“你看,这跟你说着话也没耽误给你找东西不是?不要太着急,年轻人有什可着急?你们还有大把时间啊!”
“您店里有监控吗?”晏阑见缝插针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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