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轻轻点下头。
另外边,乔晨终于挂断电话,走到又心急又茫然支队众人面前说道:“第,今晚这事具体情况跟谁都别说,魏屹然这丧心病狂定是有所凭恃,你们心里都清楚。第二,老大车上有弹痕,刚才已经通知孙铭睿,在他来之前务必盯紧,谁也不许乱动现场。”
“明白!”
庞广龙又问:“那小苏怎样?要不要通知他家人?”
乔晨:“刚才老大说小苏在去医院路上就已经醒,应该没什大事,也别多嘴跟王老说,王老那边案子正关键时候,别让他分心,都去忙吧。”
“上次用药无效是什时候?”
“好多年前,还在上小学。”
“有系统治疗吗?”
“没有。”苏行有些虚弱地说道,“小时候试过个疗程糖皮质激素雾化,对呼吸道刺激太大,后来就没再做。”
医生又问:“有定期复查吗?”
位父亲。哪个都不好惹,哪个都惹不起。
乔晨给晏阑递个眼神,说:“去吧,知道。”
救护车拉着警笛路开往最近医院。碍于旁边还有医生在场,晏阑强行压住内心不安,只借着担架车阻挡,和苏行十指紧握。在即将到达医院时候,苏行终于缓过来,他刚睁开眼睛,就听晏阑说道:“没事,马上到医院。”
“嗯。”苏行轻轻应声。旁边大夫也松口气,问:“能说话吗?”
“可以。”
同时间,城郊某别墅中,有人收到消息:“dangerous,断尾。”
三分钟后,有人拨通秘书电话,定两张最近班飞离国境机票。
十分钟后,曾诚从床上猛然坐起,面如死灰地盯着手机上信息:“丹卓斯,bao露。”
这夜,对某些人来说,注定不眠。
“有。”苏行回答,“三院淳日松教授给看病。”
那医生愣下,然后说道:“那照着淳教授说做就行。不过你这种程度不算严重,怎会找到淳教授给你看病?”
饶是晏阑并不解医疗界事情,他也听过这位鼎鼎大名呼吸科大神————挂号费千块,每次放号都秒没。经他救治恢复健康呼吸科危重症病人数不胜数,是真从死神手里抢人医者。
苏行轻声说:“妈跟淳教授是同学。”
“难怪。”那医生笑道,“家里有学医就是好啊!建议你尽快去找淳教授再看看,确认下这次药物失效是不是偶发。”
“最近发作得频繁吗?”
苏行:“有点,但都是因为接触过敏源。”
晏阑心里紧,苏行最近接触过敏源基本都是因为自己。
“有没有觉得药不管用?”
“没有。”苏行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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