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转过来意味深长地看看。
“行,不说算。”说,“还不稀罕听呢。”
“是不太想说,怕你觉得跟你这儿卖惨。”
他这说,更好奇。
要不怎说周燃最知道怎套路呢,跟他周旋,几乎没什胜算——但这都是后话,时常当局者迷,觉得是自己在拿捏他。
周燃笑:“怎着?发现是他情敌,有危机感?”
“……你这是什狗话?”说,“看小李是盘算着趴你床,好自为之吧你!”
周燃笑笑,从手里抢走刚剥好小龙虾。
“你他妈欠不欠啊!”要去抢回来,结果他已经吃掉。
周燃说:“没事儿,床不是谁都能爬,右手边位置只给你留着。”
要不怎说不能跟分手旧情人继续当朋友呢,他解所有喜好,所以想套路时候,有是办法。
周燃这个狗东西买都是爱吃,本来晚上就没吃饭,这会儿肚子十分配合地叫出声。
“吃完再写。”周燃说。
“你还真惦记着让辞职啊?”
“你想辞就辞呗,”他厚颜无耻地说,“反正你辞呈是交到这里,不批就完事儿。”
把周燃耳朵揪得通红,他疼得直皱眉也没放开。
这人,没什自制力,更何况周燃吻技得,很快就沉沦。
俩人在沙发上接吻,吻得那叫个缠绵。
有时候,真恨这肌肉记忆,跟周燃吻着吻着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乱摸。
结果,他把抓住手。
“不想说就别说,”没好气地说他,“你也知道,最烦别人跟卖惨。”
周燃点点头,好半天没说话。
这可把给憋坏,心里惦记着,他还不开口。
最后没办法,狠狠地咬口小龙虾,然后把壳摔:“你他妈到底说不说啊?”
这辈子都不可能像周燃那样沉得住气,从这点来看,周燃似乎确实比更适合当领导。
“恶心。”嫌弃地说。
周燃脾气是好不少,有时候真觉得他被人夺舍。
“觉得你奇怪。”
“怎?”
看看他:“都说狗改不吃屎,你怎改你狗脾气?”
他这是人说话?
愤怒地合上笔记本,开始吃他带来小龙虾。
说他:“你以后能不能注意点?”
“又怎?”
“你是真不知道反思啊!今天小李都快疯你知道吗?”
周燃说:“朋友之间,不能这样。”
“……操。”真不怪骂他,他是真不做人啊!
猛地推开他,让他闪边去。
“滚蛋,”说,“忙着写辞呈呢。”
周燃“切”声,坐到旁边开始往外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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