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渝说：“柳老师，您学生原来属空气
啊。”
柳小春没理会李渝调笑，沉默
片刻，窜到他旁边，攥住他手腕：“跟
走。”
“去哪？”
“抓人。”
“抓谁？”
不是黄世仁，拐弯抹角地压榨贫苦百姓，不过宋唐主动提出，他也就同意——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李渝又不是傻子，留出时间晒晒太阳，还能假装自己去趟夏威夷。
有宋唐在这，他觉得自己像多个跟班，再看他新学生，倒是有点犬类护主那
点意思。
李渝被自己联想逗乐。
柳小春看两人眉来眼去，顿感被排除在外：“……你俩在这给演周瑜黄盖呢。”
他明显憋
肚子脏话，然而面对宋唐真诚报恩态度没处撒火，末只好找别途径打击李渝。
柳小春咬牙切齿：“小兔崽子们。”
“李渝。”
李渝翻个面，哼声。
“什事啊柳老师？”
柳小春公事公办面孔：“觉得们学校新人教师教学质量有待提高，下周起，你没课就去旁听，或者谈情都行，每堂课交个心得体会，知道吗？”
李渝百般不情愿，暗中眼刀把柳小春剜千百遍，最终抵抗不过命令，周下午是体育课，两点半他带着笔记本，刚找到柳小春班级，从后门溜进房间，就看见教室里片空荡，讲台前孤零零立个电线杆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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