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没有任何解释和告别,突然消失在他世界里杜哲
许多场景如电影快镜头匆忙滑过,最后停在五年前平平无奇天。
夜之间,很多人开始不约而同且莫名其妙地开始恨他。
他在网络上被攻击地体无完肤,完全无法得悉,自己字句敲出来小说,为何被个扒皮贴说他抄袭。
“被抄袭”当事人亲自出调色板与证明,声泪俱下地说呕心沥血作品被抄袭,竟然还拿去参赛获奖,每份证据都铁证如山,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精神分裂,在未知情况下真抄袭别人。
说实话,这多年过去,还是不知道他“抄袭”这位大哥是谁。
声震天动地巨响,细长闪电划破天际。
哗啦啦雨浇打翠绿嫩叶,风轻轻地擦身而过,却将本该垂直落下雨滴,从此改变方向。
早已醒来涂佐柘,明显感觉到病床被雷声震得抖抖,他费劲地半睁着眼,望着幽光照亮天花板,僵硬四肢无法动弹,方才麻药还未退尽,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等待手指头恢复知觉是个漫长过程,暗暗计划着待会要做事情,首先,告诉编辑要延迟交稿,否则今天交不上稿还玩失踪,下次有活儿编辑也不会找他合作,然后,记得要告诉杜哲,让他把柔柔接走,最后,记得要给蓝非转账。
在这片死寂沉沉白芒中,他不敢闭上眼睛。
那段时间他基本不上微博,每天微博超话里,都在诅咒他何时死,每条微博留言,都在斥责他无耻,夜之间拥有数字庞大黑粉,给他起个外号“涂抄抄”。
是,没错,他也曾是上过微博热搜人。
他只不过是个崭露头角新人作者,没人想着替他撑腰,公司不曾运作,未主动发布声明,公司用不作为来告诉他,公司已做好放弃他准备。
紧接而来是签约网站果断与他解除合同,要求他赔偿合同约定违约金,否则将诉至法院。他鼓起勇气去找律师,律师费却贵得上天,有位想要免费帮他代理律师,在签委托代理合同前夕,对他说抱歉,他们不能再合作。
他蹲在家门口,抱着膝盖望着黑漆漆楼道,猛然发现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
怕闭上眼睛,就睡过去。
记忆很奇怪,总是在熟悉场景,突如其来冒出来。
例如此时雷声轰鸣,病床被震得颤两颤,背部伤口在发痒,鼻子上塞着输氧管,吊瓶上塑料管子连接到手背,浑身无力地躺在洁白病床,外头风雨穿堂而过,留下每片凉意,都仿佛穿越时空,清晰无比地来到他身旁。
连蓝色条纹病服也是该死相似。
就跟五年前生柔柔时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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