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袭事件令他
简直不可思议,这懒人怎会这有闲情逸致,长途跋涉去到赌城赌博,但是他们会儿发来要砍掉涂用手指视频,会儿发来涂用哭得稀里哗啦音频,涂用毫无骨气,哭得涕泗横流。
嘴里说着你们砍死他好,省麻烦,在银行转账时候,依然在骂他怎不能狗血失忆,心疼辛辛苦苦多年打工存来积蓄,替他偿还部分赌债,但更多,他只能承诺慢慢还。
那些人连零头都不放过,白白辛苦十几年,朝全部归零元。
做老大怎就不能做得大气点呢?好歹给人留顿饭钱吧。
至于涂佐柘最喜欢第三批人原因,是他比较过这三批人所持武器以及打人力度,前两者使命中多少都带点感情,因此十分卖力,往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散去,债权人就不同,他们不谈感情,单纯要钱,而且怕打死他无人偿还债款,淤青两三天就散去。
己家,这是他底线。
但他渐渐发现,来打砸人不仅仅是白禹基指使,每天下班回到家里,至少得忍受着三批人轮流打砸。
第批是白禹基派来,熟门熟路比其他两批人有经验,见这熟悉面孔就有亲切感,心情好时候还会称兄道弟,让他赶紧离开,打得他们手都累。
你们累,也累阿,那你们能不能别再来,搞搞清楚,这特是家。
这群人忒有道德地回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也许医生所说脾脏破裂,就是以上三批人中哪位持棍棒挥洒杰作。
从白禹基处碰壁回来,躺在周围都是碎玻璃地板上,用晚上时间思考,觉得此事当真伤脑筋,不想翌日再伤脑筋,入睡之前果断地决定留下孩子,并且祈祷孩子定要长得像杜哲,铁证如山,让他愧疚,让他抵赖不得。
嗯,就这说定。
这仍然不是最糟糕事情,在遇到系列事情之后,他在日记本淡淡地写下这句话:生活狗血犹如望无尽大海。
为生存跟偿还涂用赌债,他必须找份谋生工作。
涂佐柘服。
第二批是认为他和杜哲非常要好,逼问他杜哲下落,看那样子是杜哲仇家无疑,且不说他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也不会说,甚至没有,bao露白禹基也许知道杜哲在哪里,因为这些拿着棒子人肯定不会有什好事情,他怎能让杜哲陷入危险里。
所以,他“不知道”就变成“守口如瓶”,于是,这批人打得更加卖力。
第三批则是他最喜欢要债人,涂用在赌城欠下大笔赌债,金额直逼六位数。
涂用阿涂用,赌城旁边就有海,你怎不直接跳海跳到失忆?或者被人打得意识不清,想不起来是谁多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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