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承认,没关系,这里有段录像。”
白禹基还未答话,杜哲放出复原录像,丝毫不给人喘息机会。
录像启动,杜哲用力扣住掌心,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态。
白禹基听见开头清晰话语,报出他名号以及警告话语,于是明白杜哲是有备而来,干脆也破罐子破摔,应道:“你不用放,是又怎样?他这样人,你到底看上他什?他让你父亲入狱,就算这样你还要喜欢他吗?十年前这样,十年后你也这样,汪希不是挺好,非要选他做什呢?”
他承认。
“他跟你说什?什都没做!”白禹基明显急,反应激烈。
“他什都没说,是看见。”
杜哲从手机里调出录制下来监控,放在他面前,要求他确认:“是你吧?”
“那天你在阿佐家,你接到电话,跟说在自己家。”
“怎样,想起来吗?”
从杜哲回国后,两人便很少联系。
“来是有几件事想跟你确认。”
杜哲先是摆上张拍摄几年前涂佐柘B超照,问道:“这张涂佐柘怀孕诊断单,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
又是跟涂佐柘有关,他看都未看,不耐烦地应道:“没有。”
杜哲笑着颔首,接受他说辞,放上张户籍资料,指着这处让他确认:“这是你当时给资料。”
切尘埃落定。
杜哲深呼吸几口气,举起录音笔,艰难开口道:“警察就在外面,你要是想自首,就自己走出去,如果你不想自首,会亲自送你出
杜哲声音直很温和,听起来毫无起伏,但话里话外都是涂佐柘事情,白禹基这才明白过来,杜哲这是为涂佐柘而来。
白禹基冷笑声:“你要是为他过来跟算账,大可不必。是就是,不怕承认。那天在婚礼看见他,才知道他又回来。”
杜哲反问道:“又?”
白禹基沉默。
杜哲语气温和,不缓不慢,说道:“当然知道这个‘又’是指什。六年前,你雇佣以张行为首犯罪团伙每日在他家泼红油,让他们殴打涂佐柘,恐吓他立即离开广宁市,他不服,你便指示继续,连他怀孕都不放过。”
白禹基内心发怵,这与涂佐柘陈年旧账,杜哲怎又要翻起来。
“是阿,是给你。”
杜哲在这张纸右侧放上另张短小纸:“这是去涂琼县调取资料,涂佐柘早在大二便将户口迁入广宁市,那,你资料是从哪里来?”
白禹基理直气壮地答道:“当然也是去调取。”
“伪造国家证件,是重罪。”杜哲轻轻地笑笑,忽然抬起头,说道:“如果现在给你最后次机会,你愿意承认当年你对涂佐柘所做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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