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医院工作还能忍受,那发现对方是邻居于她而言,就相当于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
“如你昨天所说,既然要共事两个月,像刚才最基本寒暄是无可避免。”
黎冬穿着长款针织衫,长袖下掩盖着攥紧双手,以及她强撑镇定自若:但如果你另有所指,”
“只能说事情已经过去十年,希望你不要再耿耿于怀——”
“耿耿于怀?”
于卸下斯文面具,连最基本敷衍都懒得伪装,冷淡语气像是夹裹着冰刃。
只要前女友能早点消失在他眼前,垫付钱也无所谓,令人烦厌心意也可以勉强收下。
黎冬对这些再清楚不过,她比祁夏璟更不希望私下有交集。
但她明知道祁夏璟对芒果过敏,即便是前任,也做不出故意害人事情。
将百块放在门边柜子,黎冬把精心挑选芒果果盒收到身后,淡淡道:“你芒果过敏,果盒收下也是丢掉,直接算清吧。”
祁夏璟出声打断,语调是贯轻慢;男人分明扬唇笑着,沉不见底眼睛却盯黎冬后背发冷:“不愧是先提分手人。”
“话总能说轻而易举。”
最好以后也不要有联系。
或许是错觉,祁夏璟听她说过敏时候,黎冬重逢后第次在男人眼底看见丝真心实意复杂情绪。
虽然只瞬而过,张口又是熟悉轻浮:“黎医生倒是对生活习惯很解。”
“因为没有毒害前任想法。”
十年前事是黎冬不可解疤,她承认问心有愧,却不代表能直忍受祁夏璟无时无刻轻佻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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