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紧不慢将衣服穿好,在镜子前随手整理好白大褂衣领,随后走到窗边拉开遮光帘。
大片光束争先恐后地涌入房间,黎冬不适应地微微眯眼,大脑仍在拼命回忆昏暗中所见画面。
如果她没看错,祁夏璟靠近心脏位置,好像有处纹身。
“黎冬。”
思绪被男声打断,黎冬抬眸见祁夏璟背靠窗沿,任由冬日暖阳倾洒肩头,桃花眼静静看过来,薄唇轻启,
黎冬说半天见祁夏璟始终沉默,正好药也上完,便闭嘴将红花油瓶盖拧好。
“然后呢,“祁夏璟却在黑暗中提问,“你进社团就跟他很熟?”
“没有,”黎冬摇头,“是后来老社员都大四毕业,社长要他担任社长、来做副社长,才知道他叫顾淮安。”
将红花油瓶放好,她从口袋里拿出湿巾,垂眸擦拭药油:“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
“不会,如果你愿意,很想听你多说说以前事。”?S
,再顾不上想其他:“红花油有吗。”
“有,”祁夏璟臂弯里挂着衣服,左臂堪堪挡在身前,随意道,“桌子右边第个抽屉。”
拉开柜子,半抽屉星云棒棒糖让黎冬微愣,她迅速找到小瓶红花油,回到病床边给祁夏璟上药。
气温降低瓶身冰凉,黎冬倒出少量红花油在掌心捂热,再尽可能轻柔地涂抹在乌青伤口。S
皮肤接触时间,指尖触感是瞬间僵硬肌肉紧绷,黎冬以为是她太用力,歉然道:
“可以问问,为什害怕和接吻吗。”
在海边那次他就隐隐察觉,直到昨晚在停车场才确认:比起心理上讨厌,黎冬表现,更像是身体处于自保护本能抗拒。
黎冬害怕和他接吻。
尤其害怕和他在大庭广众下接吻。
初
祁夏璟起身穿衣服,忽地笑笑,不再味回避两人分别十年:“既然没办法亲身参与,听你说说也好。”
男人骨节分明手去系衣扣时,黑色衬衫下肌肉线条走向若隐若现。
黎冬匆忙收回注视目光,余光不经意瞥过某处时,猛然顿住。
瞳孔微缩,她正欲再看眼,祁夏璟已经将衣服扣紧严严实实,连最上方领口都丝不苟地掩紧。
“还有个问题。”
“对不起啊,上药时手有点重。”
“没事。”
祁夏璟垂眸看不清表情,只是声音略显沙哑,许久才沉沉出声问她:“你和顾淮安是怎认识。”
“大学长跑社团认识,”黎冬想借说话分散对方注意力,不由得多说两句,“那时候学校要求学生最好都加入社团,想去不太需要说话和社交地方,最后选择长跑社。”
“因为和学校田径队分开,去时候社团算上也只有五个人,顾淮安就是其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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