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不觉得,祁夏璟真很奇怪吗?”
沈初蔓刻意压低声音,语气满是不解:“们高考前来过这里吧,那次你生拉硬拽他才肯来,全程不屑顾地死活都不肯拜,非说自己是坚定不移唯物主义,还教育们少信封建迷信。”
娇俏女人抱胸冷哼:“怎十年过去,他还变成忠实信徒啦。”
黎冬也觉得奇怪。
她谈不上心向佛,上次来护安寺也是高考前,还是被沈初蔓邀请、想来求求佛祖保佑父母身体健
她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手凉。”
说完她自知牵强,因为祁夏璟正缓慢插入她指缝五指更凉,落下低低声笑后,男人牵着他手放进大衣口袋。
没等黎冬出声道谢,祁夏璟放下支在车窗左手,不紧不慢坐直身体、向右倾倒,头最终停在黎冬肩膀,沉甸甸。
从黎冬俯视角度,只能看见祁夏璟纤长浓黑眉睫和笔挺鼻,下秒就听某人语调懒洋洋理直气壮道:??
“牵手可以,但要回礼。”
如常。
黎冬却慢慢拧皱起眉。
她想起祁夏璟收到盛穗平安袋那天中午,也曾因为沈初蔓嘲讽,冷声出言反击。
不像是她错觉,祁夏璟确格外重视这场庙前参拜——甚至到让她感到不安程度。
徐榄五分钟前劝阻犹在耳畔,直觉告诉黎冬,男人定知道些什。
“”
供灯祈福大典缘故,加之今日又是周末,行四人开着吉普车九点多赶到护安寺时,庙院大门外已是人山人海,毫不意外地找不到停车位。
徐榄开车去找停车位,祁夏璟负责去买票,黎冬和沈初蔓则在人声鼎沸宽阔门院前排队等检票。
冬季寒风刮人脸生疼,寒风冰碴子般不住往飞肺腔里倒灌,再加上人潮拥堵,挡不住吵嚷声让本就心情不好沈初蔓彻底发作。
“你说他这个人奇不奇怪,”沈初蔓在祁夏璟那平白无故受气,徐榄不帮忙还反倒教育她,只能在黎冬面前抱怨,“来又是他非跟着要来,现在又摆个臭脸,他到底想干嘛。”
吉普车平稳在柏油路面行驶,沈初蔓吃过早饭后,沉沉在副驾驶睡去,徐榄接过黎冬从后箱拿薄毯,给沈初蔓盖上,也不再出声。
车程过半,祁夏璟腿上早餐仍旧无人问津,男人只沉默不语望着窗外,姿势不变,凌厉分明下颌线在冉冉升起日光下,映出几分孤寂。J?
黎冬垂眸,手慢慢挪过去碰到祁夏璟手背,冷白到晃眼肤色下,能看清微微凸起青紫色血管走向。
男人温热手背微顿,掌心反握住黎冬手,同时转头看过来,眼神无声询问。
四目相对,黎冬望进祁夏璟平静无波桃花眼,怎看都瞧不出异常,仿佛她刚才猜测都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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