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低头解开安全带,正想叫醒祁夏璟时,以为熟睡男人忽地出声问她
眼眶发热,她走上前挡在男人面前,平视着颜茹,气息不稳字顿道:
“你不配做他母亲。”
随即她转身看向祁夏璟,伸手探进他口袋,小手紧紧握住男人冰冷大手,用力拉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们走。”
再也不要回头。
两人回到包厢后,对刚才发生事只字不提,于邮和陈启虽看出端倪,也十分默契地该吃吃该喝喝,没多问句废话。
黎冬站在男人背后看不清表情,只觉得他背影绷紧仿佛拉满弓,再多用半分力气就会应声断裂。
“你叫‘父亲’人,可是口口声声叫‘野狗’。”
祁夏璟漫不经心声音响起,他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俯身看向颜茹身后祁厦,残忍笑着:
“叫‘哥哥’,那你又是什东西。”
男孩愣愣盯着他眼睛,几秒后哇声大哭起来,转身扑进母亲怀中寻求庇护。
远波澜不惊女人眼里,写满为人母亲警惕。
她在害怕,祁夏璟会伤害他宝贝儿子。
祁夏璟言不发地看着浑身防备颜茹,半晌忽地沉沉低笑出声,连胸腔肩膀都跟着颤动。
男人似是真觉得好笑,连语调都不自觉上扬:“原来你颜茹,也会有软肋。”
他字句嘶哑低音如常般倦怠,无情撕毁黑夜最后丝平和:“怎,是祁承凯到处撒种,你又再生不出第三个,所以才把这个心肝宝贝看这紧?”
只是这顿接风宴结束略显草率。
于邮和陈启喝酒,山庄负责喊车送回两人酒店,祁夏璟这边则由滴酒未沾黎冬开车回去。
晚上开盘山路难免紧张,黎冬在驾驶座背脊绷直坐好,全程精神高度集中丝不苟,生怕路上再出意外。
祁夏璟则全程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位上,手撑着脸面向窗外,起初是平静地看着灯红酒绿在眼前飞快倒退,到后来索性阖上眼,薄唇自然抿直。
直到保时捷完好无损地开进地下停车场,路沉寂氛围终于被打破。
时间,嘹亮凄厉哭声响彻整座山庄,足以让所有人都清晰听见孩子无辜。
颜茹再也顾不上和祁夏璟吵架,再次蹲下身紧紧抱住祁厦安抚,嘴里声声地喊着“小宝不哭”。
作为在场唯恶人,祁夏璟只是冷漠地垂眸看着母子二人,无动于衷。
哭声很快惊动其他人。
闻声赶来人越来越多,黎冬看着背影僵硬而冷漠祁夏璟,锋利下颌线咬肌紧绷,月光打落倒影孤寂而决绝。
不再是最开始复刻品,而是心肝宝贝。
其实祁夏璟什都懂。?
祁厦从来就不是他替代品。
他只是从未被爱过而已。
事情就是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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