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之前，南瓷听见这句话。
“临星？他不是出车祸
吗？”
“是啊。”南瓷叹口气，响起临星被拉上救护车
惨样：“也不知道他什
样，还能不能唱这首歌。”
教授举着麦克声音在耳边回荡，南瓷上
秒还在担心自己歌，下秒就莫名其妙想到应修景。
指尖无意识拨动戒指，想到他为哄自己开心主动提及要带他出去玩，心里就泛起甘甜。
今天他是满课，等下课时天色已经变暗。
。”
“有事耽误会儿。”
昨晚应修景兴致大发，折腾太久，好在这枚戒指带来欣喜掩盖身体不适。
上课时也会走神，大拇指波动戒指，看镂空条纹在眼前旋转。
“你这戒指新买？”洛奇用书掩着嘴，小声说：“挺好看啊，借
戴下。”
细碎雪花打在脸上，南瓷撑着把透明雨伞，脚下踩着松软雪地，婉拒同学顺风车，给应修景打电话。
接通后，他问：“你在哪里呀？什时候过来？”
应修景那边有些乱，听上去不是在办公室，他说：“你自己先回家，这还有事。”
“你不是说带出去——”
“应先生，他醒……”
他手刚伸过去，就被南瓷下拍开：“不借。”
洛奇奇怪地看着他：“戴下又戴不坏，看着好像挺贵，你又卖歌？”
南瓷眼中带着光，点头：“嗯，卖。”
“卖谁？”
“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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